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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到什么榻间密辛喜好一般,春莺忙低下眼,将手边的衣裳拿起来预备给人宽衣。

大胜谁人不说太子殿下杀伐果断,竟不知殿下竟在床榻之间也如此粗暴,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心疼起这无依无靠的瑾安郡主了。

其实倒是春莺误会了,除了先前颈间的捏痕,沈岁晚身上的痕迹到真没让沈岁晚察觉到多疼,只是肌肤娇嫩些,看着骇人。

沈岁晚坐在那湖州镜面前,看着映出媚色潋滟的姑娘,纤细只见轻轻地抚了抚颈间,按着还是有些钝钝的疼。

太子,果真如那话本上所说的,喜怒无常,睚

眦必报得很。

沈岁晚趁着女侍给她梳发之际,看了眼琉璃珠帘后的厅中,昨晚那桌上摆着的,谁人也没动过的膳食早被撤下了。

昨日并未用膳,又被沈律压着搓圆捏扁,她腹中早有些耐不住了,现下面上苍白的脸色,半是累的,半是饿的。

在一旁收拾首饰的春莺察觉到沈岁晚的眼神去处,忙道:“想来那些膳食房的快将膳食送来了,姑娘梳洗后便可用膳。”

不等春莺后面的话音一落,外头端着膳食的女侍就跨步进了屋子,一一摆放在膳桌上才轻声退下。

昨日之前早上还只有四个菜品,今儿早上竟直接添到了八个。

多是取决于南水山庄的主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对她态度如何。

校场广阔蔓延数里,入口处走进一人,一身烟墨色圆领袍,相貌清俊,身形修长,气质温和。

侯在一边的萧宿见来人,眉头挑了挑:“怎的,禹州事毕了?”

袁回延点点头,接过萧宿手上的册子考核册子:“入暮还需几日才回京。”

想起方才遇到殿下的幕僚,又有些耐不住问道:“殿下当真幸了那靖阳王的养女?”

萧宿闻言看了眼不远处同大皇子沈徊说话的殿下,回道:“应当是了。”

殿下的房中事,袁回延也不好说什么,怕是殿下少不得要被参奏一本了。

沈徊见下方规整有肃的军部,又看了眼面色沉冷的沈律,笑道:“这些旅帅和参军都是子策和入暮严格挑选的,确实是让人放心。”

像是听了有趣的话,沈律嘴角勾了勾,看着有些讥讽,果然:“皇兄说笑,肖凉不也是贺太保亲自挑选的?”

前些时候,正是因右郎将肖凉私下勾结张家,才让沈律失了禹州盐铁的路。

沈律也不是什么温和谦谦的君子,胆敢背叛东宫的,焉能活着走出去。

沈徊想起上次在东宫刑狱看到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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