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9(1 / 2)

   不过是轻飘飘几句而已,费的是崔氏的口舌,真伤心难过,苦的是自己的身子,真被人知道了,多是看笑话,谁会心疼你啊。

   既然没有人撑腰,她只能听话去做,谁叫她家里受制于人。

   偶尔有看不下去的庶出长辈到家里看到她这样操劳,忍不住以玩笑的口吻说了一两句,却被崔氏以调教的口吻给堵了回去,又说她小门户出身,身上担着管家大任,自然要多学学,这掌家可不是只管对牌钱粮的事,富从简中来,还把她第一次整理礼品就遭贼的事情往外说。

   后来,也没有长辈会替方幼眠说话了。

   嫡出的长辈巴不得她喊苦喊累,最好哭到老太太的面前,说她管不了家了,对牌钥匙也能落到旁边去,至于庶出的亲长,倚靠着方家嫡出,根本不敢开罪。

   今日喻凛忽而这样说,实在叫她受宠若惊。

   可崔氏那关没有办法揭过,到底要提,她想了想补了一句,“并非是我向夫君道婆母的口舌,只是婆母嘱托过,我骤然脱手,恐怕不好交代。”尤其,过几日家里要办宴会,帖子都递出去了。

   果然是母亲叫方氏去做这些琐事,想想也是,他还有什么可怀疑的,他是喻家长房的人,她嫁进来,是他的妻子,手里捏着管家的对牌,要不是有母亲点头,剩下的几房也不敢把她当下人使唤。

   看她小脸左右为难,语气忐忑不安,话也不管怎么敢说,开了口少不了字斟句酌。

   到底是没多大的年岁,跟小妹一般的。

   喻凛磁沉的声音下意识便放柔了一些,安慰道,“你无需担心,母亲那边我自会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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