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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楼里莺歌燕舞,一派奢靡之气

在这幢北街最大的青楼教坊里底层是三教九流,听的是靡靡之音,跟着跳的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异乡胡族之女,几位舞姬薄纱轻衫好不轻快的舞动着,来往客官无不一进门就被这露肩袒臂的盛况所吸引

而越往上接待的客人身份越为尊贵,从公子哥跟富商包房里传来的娇笑嬉闹,瓷盏杯碟碰撞的声音再到往上是接待权贵之地,在这一层这里的人钱不一定好用,均是身份贵重,走廊转角处都有壮硕的胡人佩刀把守,每位客人的包房外也有老道的龟公驻点等着传唤,来往侍女也不似楼下衣不蔽体,全是装束一致不分男女的幼童,打扮干净手脚利索,无人喧哗,但你若是细看,这些十一二岁的孩子手上全是伤疤,教坊的规矩:训人不打脸,这些半大的孩子,无论男女呆在这就无了天日再没有办法出去了,目光呆滞的做着繁复的工作一声不响……

安安静静,好像跟着楼下那些个不堪入耳的声音里突兀的插了两层空间一样

“大人,怎么不再喝一杯了”教坊里最漂亮的姑娘此时就懒散的裹了条雪白的貂毯趴在着一身金丝穿云紫缎袍,腰间带着淡淡青玉挂坠的男人身上

可笑的是她穿的这样少,他穿的这样整齐,却还是女不敌男色,他的眉眼上因沾了酒气带着淡淡熏红,媚的浑然天成,喉结处吞咽口酒都让人看的未喝就同同醉了

“大人,谢言浔等人马到湛州了,路上安排的伏击跟陷阱基本上都被二皇子跟谢言浔的人给……”跪着的人似在惧怕什么没说下去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得叫他谢世子,何况如今他是圣上亲派的刑部侍郎,又有二皇子保他谁敢动?手下的人给我撤的到一个活口都不留,人都到湛州了,就别再跟他硬碰硬了”他眉都没动,却一脸嗤笑“这个病秧子,病了这么多年没死反倒活的更加精神了,真是好玩”

说到这他睁开了眼,还是那双自带邪魅勾人摄魂的眼,此人正是三皇子姜玦

他轻抚了抚美人身上批的雪似貂毛眼睛盯着美人的脖子,轻挑的从貂毛顺着上摸到美人白如瓷弧的玉颈上不紧不慢的说道:“湛州那边怎么样”

“属下的人均撤离了,现场的都是些拿钱做事的傻官,估计查不出什么,估计这趟谢世子深挖也只能挖到大皇子那,他现在还不是咱们的对手”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不曾抬头

“愚昧!”

此时的姜玦却听到这历言冷哼一句,手指也狠狠的发力,“咔”一声,,美人的脖子在他们谈话间就断了,她漂亮的脸蛋仿佛睡着一般,眼眸垂下;一切来的太快好像没有什么痛感一样,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怕错在就不该听到此番谈话吧

“轻敌就会失败,他短短时间剥掉了病壳,还平安抵达湛州,你当除了我们的人,李侧妃跟大皇子那没有派去人手暗中伏击?”他像扔掉一件衣服一样,随手把身上的美人连同貂毯一同仍在了地上,狠绝的说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以后有的戏要唱了,让手底下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别太大意,想必我的好哥哥也会为了保全自己,给李侧妃留个全尸不错了”

明明是在说自己的皇嫂,他却像跟扔刚才那个美人一样,轻飘飘又扔一句话就断了她活路

“大皇子怕是舍不得,他也在急寻主子您去商议”跪着的人照样跪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汇报着

“哈哈哈,我这个傻子哥哥,不过一个女人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说钱是他贪的,人是他找的,我?我这个不被父皇看好的闲人能帮他什么忙?”他自嘲的笑道站起了身“不过看在他给咱们也赚了点钱的份上,我就教教这个好哥哥该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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