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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你能觊觎的?”谢言浔记得这是他捏着姚婕妤的脸说的最后一句话

“叫人拔了她的舌头,毒聋了她的耳朵,让她像这朵花一样好好地开在这宫里”

那晚命人干了这些事,就把姚婕妤对外称得了癔症封锁圈禁在宫门了,反正皇宫这么大哪都可以当冷宫

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她家里,不曾想蛇鼠一窝,他父亲军功不大却私通反贼,那就干脆直接一抹到底……他是去做这些事了,她沉浸在悲痛之中,他呢?他是帝王有示弱悲痛的资格么?

可知云不知,他从未告诉过,也不敢告诉,也不能让别人告诉,他封锁姚婕妤那晚的一切消息,对皇后只说她疯了…

告诉她是谁杀了他们的孩子,告诉她他那几晚都在折磨这个姚婕妤叫她生不如死?还是告诉她宫里这些东西都些人……包括他…有多脏么?

告诉她只怕她这位贵妃离的更远了更不会笑也不会靠近了

谢言浔右手在袖管里紧了紧拳头说:“我不曾想这些对你伤害这么大,当皇上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但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我不要”知云冷冷回头看着谢言浔抢白道“你给我这些,从来没有问过我,你的喜欢我回应不了,也不想回应”

知云顿了顿,眼睛里虽有些些雾气但她很清明的能看到谢言浔的脸

“谢言浔,上辈子当贵妃我当够了,既然一杯毒酒让我来到了这里,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我不想跟你再有瓜葛了,夜深了,你走吧,这里是夏尚书府不是谢府也不是皇宫,我们不要再见了”

字字诛心,终于还是听到她开了这个口,让她们不要再见

谢言浔不说话的时候本就僵着没有表情的脸,听知云说出这些话,明明他心里涩的紧,可面上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而且他相对于上辈子,此时年少眉眼傲气更甚从前,完全叫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他只深深看了眼知云撂了句“恕难从命”就直接走出假山,走了才两步,又止住步子说道

“我此次要离开十天左右,你自己也才来到这个地方,多加小心”这才朝齐戈站的位置走去

知云没有应他,也没有动,还是看着池中游水嬉戏的红鲤她有些忧思了

难道上辈子自己有什么不知情的事么为什么他的眼里满是疼惜呢?夏知云捂住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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