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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救你,也是把你当作跟我一样重要的人”谢言浔看着他的背影在他说这句话后有所微微侧身就接着说

“你无需自责些什么,我信大哥也信你,我定让那些长恶靡悛,宴安鸩毒的人都不得善终”

姜琛听到他最后一个字斩钉截铁的说出就知道自己根本劝不住他,他刚刚每说的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字字穿过他的耳膜敲钉在他心上

姜琛转过身,整个人身子都转向了阳光,廊下撒下的是四月春日的暖阳,没有夏日的燥热感,只有一种舒适,那是一种从头晒到脚,驱散了初春还弥留的乍暖还寒,令人只感受得到春意融融骨软筋酥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姜琛看着他,也好像给自己一个机会在对十三岁的谢言沐说一样“请你无论做什么都以自己为先,保护好自己”

谢言浔笑了,听到姜琛的话,他有些无可奈何但也早料到了他会说这句话一样

一池墨也泛着些涟漪,暖阳洒在他脸上也令他微微眯了眯眼,语气难得有点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感,不似老成开玩笑说道

“万事岂是我都能预料的”

这句略孩子气又中肯之言,气的姜琛脸又青了要恼的样子,他才笑着又说道

“但我定万事小心,保全自己”

两个少年郎,就这样一站一坐的在院中

就好像这院中梨树与翠竹一般,明明本是无亲无故的两种绿植,却相得益彰,在这院落中错落有致,别具一格;是啊,他日这两人如真遇到疾风骤雨,谢言浔笃定他二人会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今日的玩笑似在给对方无形之中的一种男人之间的承诺。

然而此时的大皇子府上可就没这么轻松的氛围,二皇子三皇子还是住在宫中的唯有大皇子婚后在外设府

李侧妃只是马车震了一下,也没伤什么筋骨,回府后先是心有余悸的命人速速处理了疯马,又赶紧叫人把那个奉命办事的丫鬟赶紧拿了卖身契拉出去打发了…

“她一回来就咋咋唬唬的”

正妃高太傅之女高菀青站在院子里冷冷看着,她身边的女婢浣月也跟着皱眉淬嘴说道

“呵,父亲大人说了近期朝堂因私盐一事龙颜甚怒,她们一家咎由自取罢了”高菀青长的温婉,但姿色上没有李氏那样商贾之女的狐媚劲,自她嫁入大皇子府里没有一天是不被这个李侧妃搅得是安宁的,她出生书香门第,要她跟侧妃拉下脸争男人,搔首弄姿搞这些她根本不屑,大皇子自然对她也没对待李氏一样亲厚,李氏出手阔绰,下人们也越来越怠慢她这个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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