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代练（2 / 2）

个子矮了不少，但气质对味了。

画卷上本就是一个儒雅女子，而现在窗户边的祝寒月，却也是如同一位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一样，看上去温婉且灵气。

比洛竹音那呆逼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许牧之一想到洛竹音，就直摇了摇头叹息，看见祝寒月心思全在书上，也没打搅她，不出声地走了过去，想要看看她在看什么书。

然而，刚刚走到她的身后，看见她手里那本书上的内容。

许牧之瞬间神情一凝，不由就呢喃了一声：

“百药谱……”

“呀？！”

许牧之不经意地呢喃出声，吓得祝寒月宛若一只衔蝉，身子一颤，急忙缩头缩脑地转过身来。

看见是许牧之，她视线不知该如何按放，脸颊也染上了湿润的绯红。

“……山神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

“……”

这个时候，此前原本那不断往许牧之脑海里面灌的文字，也似被拧住了龙头，戛然而止。

许牧之沉默了良久，才在脸上挂上温和的笑容，问候道：

“刚刚才来，身子怎样？”

“啊……昨儿余大夫说有些疳症，养一些时日就好了，嗯……嗯……”

祝寒月微微摇了摇头，视线刚落在许牧之脸上，但却不敢停留，就又很快地撇了开来，看得许牧之眉头微微扭起，还以为自己脸没洗干净还是怎么的……

许牧之抹了抹自己的脸，问：

“我脸上有什么？不敢看我？”

“啊，不是。山神大人很好看，我只是有点……”

？

许牧之眨了眨眼：“你有点？”

“有点……”祝寒月声音越来越小，“紧张。”

许牧之越听越迷糊：“紧张什么？”

“就……”

祝寒月斟酌了好一会儿的说辞，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说了出来：

“寒月以后会好好服侍山神大人的，还望山神大人别嫌弃……”

“……？”

许牧之听到这话，整个人宛如石化了一样，根本听不懂这丫头到底是怎样的意思。

而见许牧之愣在原地，祝寒月沉默了一会儿，连忙补道：

“山神大人，虽然寒月现在身子还没长好，没法伺候您入寝，但像是暖床、梳洗、更衣的事情，山神大人您尽管吩咐，寒月保证……”

？

许牧之连忙抬手打断，而后捏了捏鼻梁，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给我侍寝了？”

祝寒月小声地问道：“可是您不是为了纳我为妾侍，才救我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

许牧之感觉脑袋一团乱麻，他这几天就没和祝寒月说上过几句话，但突然脑子里冒出来了洛竹音那傻笑的脸庞，顿了顿，扭眉不确定地问道：

“洛竹音昨晚给你说了些什么？”

“说我是山娘娘……是山神大人您的妻室……”

“……”

祝寒月的脸蛋越来越红，而许牧之的眉头蹙得越来越紧。

见许牧之如此，祝寒月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补道：

“寒月清楚的，山神大人您是仙人，寒月作妻室自然是僭越了。山神大人，您救了寒月的命，不管您想要寒月怎么样，寒月会欣然答应的。无论是做妾也好，还是单纯给您侍寝也好，都可以，只希望山神大人别嫌弃寒月就好了……”

“停！”

许牧之厉声打断，想要同祝寒月解释，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干脆问了一句：

“洛竹音现在在哪儿？”

“啊……应该在院子里，洛姐姐刚刚还给我送粥来了，说要去练练您教她的刀法。”

“你先看书，一会儿回头我再来找你说这个……”

“啊……哦。”

许牧之语重心长地吁出了一口气，而后扭头就直接从这房舍的门穿了出去，咬着牙朝着医馆的后院快步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