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誓师会(2 / 2)

赖法医见大家不语转目过来瞅着他,突然觉得说的有些晦涩难懂,又继续说。“我的意思是,医用的骨刀是做开胸手术较为妥当的工具之一,形似凿子,操作起来有点像是凿子铲击木板,当然,右手的锤子击打左手的骨刀刀柄需要用力均匀有度,方能铲切好。毕竟胸腔骨骼是比较坚硬的,心脏由人体的胸腔保护下,加之肋骨和胸骨柄连结完全将心脏照在下面。想要取心,必须要用破拆的手法操作,还要保证不伤到心脏。这时,医用的工具显得很必要,不止骨刀,还有骨剪,骨钳,骨夹等等协助工具,是个很庞大耗时的工程。当然这些都是出于非破坏性的目的,且非一人可独立完成。”

听到这里,现场的人员无不凝神思考,只有坐在我旁边的大飞不停发出嗓子里干呕的声音,反复地端起茶杯又放下,屁股上像扎了钉子。私下偷偷地嘀咕着对我,“他妹的,早知道晚上不吃那3串烤鸡心了。直往嗓子眼儿漾。”

赖法医又接着说,“而从这张照片和BJ的这三例来看,在如此短的时间下,尤其闹市区,还得是无任何干扰的前提下,从创伤处来看,都是手法极为干练且处理的非常规整。你看照片中软、硬肋骨切割后形状之分寸,还不伤及肺脏等器官,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即便是医生在手术台上,工具齐备下也很难做到如此规整完美。更何况是在野外之下…。”

武局此时身子往前一顿,端起茶杯,紧锁起眉头,低头吹了下杯内茶水,思考片刻说,“你是说,凶手有可能不是一人?或者,一人的运刀手法可以短时间内用一把或几把简单的工具就能解决掉,需要很多工具的精细手术?”

“武局,此点还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的人。”赖法医回答。

武局倒吸了口凉气,茶未喝又放下了下来,说到。“那小田,你那边死者身份上有什么突破没有?我意思是,咱们是否可以从死者身上摸到凶手的身份?”

“有的,武局。死者据我们所查是该县本地人,职业是随戏班游走各村镇的舞台艺人。我们当地很流行一个戏种叫罗罗腔,他本人还是当地县城小有名气的唱罗罗腔的男旦。剧团里说,他平时人缘也很好,精于业务,男旦嘛,您知道,这类人其实很少会与别人发生口角,更不太会结什么仇家。那天他没去团里排练,团里觉得奇怪,报案时已经是事后第二日了,后经过与案发死者的比对,又派人找来团里干部确认,这才对上的确是该团的管利军同志。说起来,他的尸体还是早晨上山砍柴的附近村民,路经那里时内急蹲着解手,无意中发现的。”

田小梅继续说,“由于手段特别凶残,也惊动了我们那边的媒体单位,我们也及时向各省市兄弟单位同步了情况。没想到,辽阳,BJ原来也发生了多起类似案件。因此我有理由相信,这一定是个有组织有计划的器官倒卖犯罪团伙所为。”田梅怒不可遏地敲了下桌子道。

“我同意。”此时辽阳刑警队的罗放也接过话题。

“相同案件和手法无独有偶在我们辽阳也有。由于凶犯与受害人无任何直接关联,充满了随机性猎杀,加之留下的痕迹极少。所以一直未能追查到案,可恶至极啊。”罗放此时一只手重重落击在桌上,并愤愤地摇头说。

武局接过罗放的话来,“看来,的确是个硬茬的案子。嗯,硬?我们就看他们硬还是我们更硬!”

“这次部委开会已经讨论过了,本案由我来牵头合并一案。并特设立要案专项小组。由于案件这几日也造成了非常不好的恐慌,加之这里的特殊环境,部委决定,由我方主导,各地辅助,群策群力办好此案,我们一定要给领导和无辜群众一个满意的答案,破获此案,坚决追查凶手到底,直至绳之以法。”

“同志们,现在我宣布,沈莉同志,为本大案专项组副组长,向我直接汇报。相关各地刑侦大队予以通力配合,案件内垂直汇报垂直领导,单独行动。同志们,容易的事就不让咱们干了!这是部委对咱们的无条件信任。都听明白没有?”武局一拍桌子大声地喊道。

“是!坚决完成任务。”只见一屋子警察齐刷刷的起立,双手拢住裤线,站得笔直。

我也跟着顺势站起来,唯有大飞,呵呵,在我的余光下,这厮似站非站地,屁股上就跟粘住一堆泡泡糖似的,欲起起不来的样子,怂颠颠地站姿就是个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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