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者（2 / 2）

“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无所不言。”

两人双眼对视，互相观察着。

不知道他身上的脉络有什么效果，而且尝试着杀他意识毫无反应，杀他我并不会死吗，还是有其他原因？

不管如何，鸧默不打算暴露意识能操纵物质这一事实。

“最近你的生活发生巨变，一些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对吧？”鸧默点头承认。

“能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吗？”面对这个问题，鸧默沉默片刻，将撞车那天的事情有选择性的说出来，并且意识时刻关注着韦直贤的身体细节，但不管鸧默说出什么，韦直贤的身体如常运作，如一台机器般一成不变。听完鸧默的叙述，韦直贤将身体前倾，古井无波的双目似在看鸧默，又似在看一些别的东西。

“你很配合，是个聪明人，在这工作吧，你知道你没有别的选择。”

“好的。”鸧默没有犹豫便给出回答。

“有着像你这种经历并活下来的人，我们称之为能力者。”韦直贤停顿片刻，说：“那么——你的能力是什么？”

鸧默思考一会后道：“侦查，具体来说是感官外放，能获取一定范围之内的信息。”

“恩，稍微测试一下吧。”韦直贤在左手戴着的手环上点几下，不久后就有三个墨镜黑衣人分别拿着一个保险箱进来，放下后便离开。三个保险箱由不同的材料构成，其中一个一直散发着某种波，鸧默目前见过能隔绝意识的东西就只有他们大脑前端包裹意识的外壳，即便是这三个安保等级极高的保险箱，也拦不住意识的渗透。

“请描述这三个保险箱内的物品。”韦直贤注视着鸧默，不放过一丝动静。鸧默看都没看那三个保险箱就直接说出答案，韦直贤将保险箱按不同的方法依次打开，确认其中的物品与鸧默所述无误后，他拿出一个黑色手镯道：“以后工作交接就用这个，希望我们能有个愉快的合作。”

“承您贵言。”鸧默接过手镯后离开房间，韦直贤一言不发地注视金属房门缓缓合上，心中沉思：

来了个棘手的家伙。

哈哈～没能得到他的能力，实在是可惜！不过很有趣不是吗？

如果他的能力真的如他所述，那……

喂喂——这可是珍贵的样本啊！

我知道。

此时韦直贤左半张脸平静如常，右半张脸则染上一层黑影，漏出扭曲夸张至极的笑容，似乎要把嘴角笑到裂开。

门外红发青年早已离开，鸧默将手镯带上，全息信息浮现，与智能终端的操作类似，其中内置这地下建筑的部分地图，很快鸧默找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同样藏在墙上。

房间内的布局却令鸧默意外，木制的地板，面积不大，但家具配套齐全，意识展开之下发现好几处隐藏的摄像头与窃听器。没有在意这些监视，鸧默往床上随意一趟就不在动弹，他自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全力融合意识与气流。

一夜过去，手镯传来的全息信息使鸧默睁开眼睛，得益于意识，即使通宵鸧默也丝毫不困，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今后他也不需要睡眠，只要留有一丝意识，鸧默便可以维持清醒与高速思考。

而这一行为消耗的意识与意识的恢复速度相比可以忽略不计，如今他已经完全脱离大脑进行思考，即使大脑停止运作，也能基于意识思考。

没有洗漱，鸧默直接出门，按照手镯上的信息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没有人，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机器，看起来是测试用的。

将手镯放上就可以开始测试，几个小时下来，鸧默依次对反应力、视力、力量、速度、体力等进行细致的测试，从而清楚认识自己身体的变化。

现在自己的身体无疑达到人类的巅峰，身体素质已是人类锻炼所能到达的极限，而思考速度与反应力远超常人。体力看似无穷无尽，实则与气旋挂钩，白色气流能为身体补充能量。

这是否意为着我无需再进食了呢？

鸧默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做个实验，即从现在开始绝食，看看身体会有什么变化。测试结束后两小时，鸧默收到新的讯息，按照指示去到另一个房间，其内整齐摆放着大量的武器，以热武器居多。

在AI的指引下鸧默开始熟悉这些武器的使用，即使这是第一次摸到这些东西，稍作练习他就达到AI判定的优秀水平，这次武器训练只用一个小时便草草结束。接下来鸧默去到另一个房间，对自己[五感外放]的能力进行系统性全方面测试，将其量化为数据而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