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二十四章 喜欢张颜如的男人们,和张颜如喜欢的人。27(2 / 2)

“出来这个门,这些话还是谁知道是我说的呢?”

“你!……”

严介溪只能指着张颜如,说出一个你,然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啊!出了这个门,谁知道她说了什么。如果自己参她一本,她不承认怎么办?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另一个虚浮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惊喜得声音。

“颜颜!真的是你吗?这一个月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我都找不到你,你也不来找我,你真的要嫁给他吗?你不是答应了要嫁给我了吗?”

三人回头去看,就见到一个如风拂柳般的英俊青年,向这边快速走来,他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看着张颜如时,眼睛仿佛在说,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他来到张颜如身前,不管不顾的推开了张添寿,凶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就想抱住她。

张添寿四年前吃了他的进口血,这会真的很怕刺激他,让他崩溃,然后再吃一次,所以他推,张添寿就退。

张颜如在他抱上来前,就伸手握住了白敛的手,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白家啊哥,你天生赤子之心,不懂得成年人的弯弯绕绕,乖!回去玩蚂蚁吧,要不我让小红给你买个好看的风筝,你让她带你去田里放风筝可好,要记得让她带上尿布,不然你把屎尿拉裤子里,都不好换,毕竟你现在是大孩子了。)

白敛瞳孔颤了一下,然后红着眼睛,笑着说道:

“颜颜!这些话已经伤不到我了,我喜欢你,这辈子我非你不娶,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的。”

白敛不能抱她,就顺势开始摸张颜如的手。

张颜如抽了几次抽不开,眼一眯,心一横,抬起巴掌就抽在那张苍白的笑脸上。

啪!

眼泪瞬间从张颜如的眼睛里流出。

“白家啊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啪!

又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打你的,你疼不疼,你疼不疼?”

啪!

啪!

啪!

啪!……

张颜如伤心的哭着,心疼的道歉着,但手中的巴掌扇到白敛的脸上却是越来越重。

白敛终于受不住她的巴掌,放开来张颜如的手,躲开了她扇来的巴掌。

但张颜如却是哭着道歉,然后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肚子上。

“白家啊哥,你怎么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痛不痛啊?你脸都肿了,一定很痛吧,呜呜呜,都怪我,都怪我。”

啪啪啪啪……

张颜如坐在白敛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大脸。

最后一拳打在白敛的鼻子上,把他短暂的打晕了过去。

张颜如急匆匆的从白敛身上起来,拿起桌子上还有些烫手的茶壶,掀开茶盖,把里面的茶水全部泼到白敛的脸上。

“啊!~”

白敛那惨白的脸瞬间被烫红,好在这不是沸水,所以也只是烫红。

张颜如见他醒了,哭着就要再次上前。

“白家啊哥,你终于醒了,我看了你伤的怎么样了!”

白敛看到她那张全是歉意的泪眼,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去。

“别过来,不要打我了,我只是喜欢你,想和你成亲,我会和陛下说的,如果陛下怪罪,我会挡下所有责罚,只要能娶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张颜如拿出丝帕茶干脸上的泪水,语气嘲讽的冷笑道:

“莫说我不喜欢你们,更本不会和小郎君退婚,就算真的要退婚,你们付的起代价吗?是你们会说你们付代价,难道你们觉得只要你们付了代价,我就不用付代价了吗?合着我为了要嫁给你们两个我不喜欢的人,就要让自己付出惨烈的代价?你们两个脸怎么这么大?”

躺在地上弓着身体的白敛,捂着肚子艰难的说道:

“我只是喜欢你!你答应过我的……”

张颜如已经失去了和白敛对话的兴趣,她欢快的跑到张颜如身边,手臂靠着他的手臂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演的很好吧,你看白家啊哥都没看出来,我已经告诉他四年了,我不喜欢他,不要看见我就想要碰我,既然他这么想碰我,那我就满足他,让他碰个够。”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下,偏头偷偷看了一眼张添寿,见他并没有拉开与自己的距离,脸上也没有不耐烦的神色,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地上的白敛,笑着问道:

“白家啊哥,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一定能原谅我的对不对?”

白敛看着她眼睛里的嘲讽,眼神有些暗淡的收回目光,看着天空喃喃自语“原来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吗,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讨厌吗?”

张颜如实在没耐心在听他伤感,“小红!叫两个人过来把他带下去,让他加入爱与美庙会,三个月内,如果他不能入道,那就把他送回豫章去。”

严介溪在张颜如哭着打人时,终于明白了张颜如不是他的金丝雀,现在的她权势比自己大,想要收拾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他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并且慢慢的向外挪动。

但他每挪动一小步,张添寿就会跟着向他挪动一步,并且手中的剑越举越高。

等张颜如处置了白敛,笑的很好看的看着严介溪,从腰间拔出手铳指着他的一条腿。

“你刚才捏的我肩膀很疼,所以我现在也要让你的腿很疼。”

就在她要扣动扳机时,却被张添寿出言阻止。

“且慢!”

张颜如听见张添寿的话,松开了扳机,但她没有回头,只是等着他给出理由。

张添寿叹了口气,回到屋里,不一会他从屋里出来,来到张颜如身边,那走她手里的手铳,指着严介溪,慢慢的移动到他身后,反剪他的双手,让张颜如把他的十根指头都绑在一起,然后卸了他的下巴,最后从腰间拿出一把铁钳,交给张颜如。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一枪下去,他这腿就废了,而且血会溅的满院子都是,还是拔他一颗牙齿吧,拔里面的,这样看不出来,也好给严先生留一些脸面。”

张颜如欢快的接过铁钳,有些脸红的说道:

“还是小郎君想的周到,最喜欢你了。”

严介溪听到要硬拔牙齿,摇着头,含糊不清的叫着不断后退。

但张颜如显然没打算给他反抗的机会,她用膝盖顶住严介溪的腹部,张添寿则卡在他的脖子固定住他的脑袋,张颜如笑着把钳子伸入他的嘴中,钳住一个后齿,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后拔。

“唔!!!”

严介溪先是发出巨大的惨叫声,然后就疼晕了过去。

张颜如看着钳子上的半颗牙齿,嫌弃的丢下钳子,然后推开严介溪,拉着张添寿的手就去找水洗手。

至于严介溪,他本来是晕过去了,但他又被砸醒了,由于没人在意他,所以他只能在地上蠕动。

所以说,不爱末强求,否则害人害己,终会不幸。

注一:荷兰东印最度公司在1606年成立,所以只要消息够灵通,明清两朝的那些达官显贵是完全有能力开眼看世界,比如明末官员对于西方的了解居然比清末一鸦的时候深入,你们敢信?

注二:印度是玛瑙的主要产地之一,但碍于距离,所以选择了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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