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严大郎的爱意(2 / 2)

张添寿一个哈欠刚打到一半,先是膝盖很疼,然后就被她后面那句去吧夫君,发动嘴炮攻击震的呛了一口痰。

“咳咳咳!嘴炮攻击?咳咳!哈哈!这说法有意思!”

张添寿边咳边笑一边向前走。

而在张添寿开口时,严介溪也也温柔的开口对张颜如说道:

“小如我好想你,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你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是希望你别太伤心,你还有我可以依靠,我一定会护着你,宠着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他声音低沉,说的又急又快,像是喉间藏着无数爱意,让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嘶哑。

这时张添寿刚好走到他面前,但十二岁的张添寿比张颜如还矮,自然也不可能让十九岁的严介溪看在眼里。

他的眼里一直只有他的小如,也只装的下小如。

张添寿抬起头,看着严介溪那张冷峻帅脸,在他伸手要拨开他时,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起脸。

噗!

一口气轻轻喷在严介溪脸上,然后给了严介溪一个大大的笑脸,显然做这件事他很高兴,所以他笑的也很畅快,也很真诚。

张颜如没想到,张添寿真的给了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一个嘴炮。

“张添寿!卧槽你来真的?你特么笑死我了,我是叫你用嘴炮攻击他,没叫你真的用嘴炮攻击他呀!”

严介溪看着眼前笑的很开心的俊少年,在看了一眼远处笑的打嗝的张颜如,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很好,这个时候不帮他,居然敢笑再把他,等回府后一定要亲哭她,把她抱进怀里好好欺负,就算她求饶了,他也不会放开,一定要让她知道,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和他这个未来夫君站在一起。

张颜如笑够了,看见颜介溪已经走到她面前,抬起手就要抱她。

她立即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笑着朝颜介溪的胸口就刺去。

严介溪眼中的眸光一暗,很轻易的就躲过这一刀。

她这是要杀自己?

他低着头,眼中带着哀伤看着张颜如的眼睛。

然而他在她的她眼中,看到的只有凶意和戒备,似乎随时准备再给他一刀,而且看她那冰冷的笑容,似乎这一刀她出的会更快,更绝,更狠。

严老太爷看着场间发生的一切,在张颜如拿匕首刺自己最中意的大孙子时,她的心揪了一下。

好在自己的大孙子自幼习武,所以躲过这一刀很轻松。

但她看着场中的三个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张颜如和那个奇怪的少年更相配。

用各位能听懂的话就是,两个逗比嘻嘻哈哈的在一个骄矜的贵公子鞋面上吐痰,以回应贵公子对那个女逗比的告白。

张颜如对于严介溪示爱的想法也很简单。

神她张颜如高攀不起,也不想迁就神,来自家乡的教训告诉她,找一个自己能掌控的人就好了,她现在有钱有权,不需要他人迁就,也不需要人哄,她需要的只是一个没野心的丈夫,如果他们能相爱那当然最好,如果不能相爱,那相敬如宾也很好。

大不了成亲有了孩子之后就放他离开,到时候国公府还是她的,她依然可以在这个对女子颇多压迫的时代里愉快而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不比嫁给一个野心勃勃的贵公子好太多?

…………

严介溪看着眼前的少女,眼中有着压抑的痛苦和愤怒,还有压抑着的疯狂爱意。

张颜如见他没有再抱自己的意思,就笑着收回了匕首,向自己名义上的表哥行了个万福,口中甜甜的喊道:

“好久不见呀!大表哥,表妹我真的是好想你们啊!想到你们就要来和我分国公府的家产和人脉,我就很高兴,这不!我已经命人在府里给你们收拾了几个房间,你们暂时先对付住着,等你们找到新的府邸,再搬出去住,在此期间你们想住多久都可以,我不在意的。”

见他脸色越发阴沉,张颜如突然想到了自己母亲葬礼上他给的善意,心里顿时有些愧疚。

她当即就想补偿他的这份善意。

“你们找不到合适大小的府邸,我可以出钱以国公府的名义帮你家去买,就当是还你在我母亲葬礼上,给的那唯一的微小善意吧。”

严老太爷怕事情失去控制,想要过来凭借辈分拉偏架,刚好听见张颜如的这番话,看见自己的孙子脸色不对,似乎随时都要爆发。

他心里一突,赶紧伸手把他拉到身后,然后对张颜如笑着说道:

“啊如啊!外祖这一路奔波也累了,我们先回国公府,让大家洗漱一番,再休息一下,府邸的事情我们回府再说。”

张颜如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想到等会就要封门,只能低头应下。

“一切全凭外祖安排。”

严老太爷听见这话很是高兴,他越看,越觉得这个乖巧的姑娘和自己那有福相的二孙子很配,既然她说一切由他这个外祖安排,那婚事自然也在可以安排的范围之内。

等回到国公府,选个好日子,他就把他们的婚事给安排了。

想到这里,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笑的如同一朵丑陋枯萎的干菊花。

人一高兴就想送东西,特别是送给自己未来的孙媳妇,等于是送给自己未来的重孙子,怎么样都是不亏。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木盒,从里面拿住一块婴儿拳头大小,一看就价值连城的半透明羊脂玉佩,不由分说的就挂在张颜如的脖子上。

然后笑着说道:

这是外祖送给你的见面礼,啊如带着一定好看。”

“呦!你看这玉果然和你最配,戴上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看的人眼馋啊!”

张颜如听着这话,嘴角一抽,但想到他们是旧贵族,心中也就释然了,毕竟他们已经是难得的好人了,不能再苛求更多。

严老太爷还在欣赏自己貌美如花的名义外孙女,突然觉得天色有些暗,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快要落山的太阳。

“呦!这天怎么就要黑了,赶紧上车回去,别的我们回去再说。这第一天到京城可不敢睡外面,不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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