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询问（2 / 2）

明凡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被雨声和回忆所触动。

胡桃走过来，对小月解释说：“明凡也不是第一次了，每当有时候下雨，他也会这样。放心，只要有人叫他，他会清醒过来的。”

小月听完之后，似乎放心了一些。她相信胡桃的话，也相信明凡会没事的。

明凡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的雨声似乎也变得遥远。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意识逐渐回归，慢慢睁开了眼睛。

“赫尔佐格。”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似乎与刚才的眩晕有关。

胡桃注意到了明凡的不适，她走上前，关切地问道：“明凡，你怎么了？”

明凡摇了摇头，试图摆脱眩晕感：“我没事，可能是刚才有点头晕。”

胡桃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放心：“那可不行，等雨停了，你得去白竹医生那里检查一下。”

明凡点了点头，答应了胡桃的建议：“好的，等雨停了我就去。”

小月好奇地询问：“老爸，你是什么命座呀？”

明凡有些意外，他回答：“你是在问我的命座吗？”他打开自己的面板，发现自己的命座似乎与一条龙的形象有关，龙被一个类似于石柱的冠所贯穿。面板上给出的名字是“凡王座”。

明凡带着一丝疑惑转向小月，问道：“小月，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月眨了眨眼睛，解释道：“我只是好奇，没想到老爸的命座这么特别，叫凡王座。”

正当两人准备继续交谈时，胡桃插话进来，她的声音充满了期待：“明凡，明天就是请仙典仪了，我想带着小月一起去享受节日吧！”

明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时不忘提醒：“当然可以，不过记得，要照顾好小月。”

胡桃将十多张往生堂传单递到明矾的手上，并嘱咐道：“明凡，等雨停了，别忘了把这些传单全部派发完毕。我先去找钟离那个老古董了。”

她撑着伞，轻盈地踏过水洼，身影在雨中渐行渐远。明矾目送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明凡转身对小月说：“雨停了之后，要不要一起去发传单？”

小月没有犹豫，点头表示同意：“太好了，终于可以和老爸一起发传单去了。”

就在这时，明凡再一次望向窗外的大雨，再一次陷入了回忆之中。这份回忆与往常不同，仿佛就像是两段记忆，两段不同的人生，两种不同的味道，一种冲刺的苦涩，另一种充斥着仇恨。明凡感觉越陷越深，就在这时，被小月再次叫醒。

“老爸，你又怎么了？”小月关切地问。

明凡蹲下身，摸了摸小月的头，轻声回答：“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