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肩上若无千斤担,谁愿拿命赌明天(2 / 2)

同时,楚德江也露出失望的神态,对没有展示自己是个老手的机会,过嘴瘾目的没能达成,而表示遗憾。

果然是当爹的粗心,楚德江也没问楚升何时学的车,要是陈红茹一定从楚升何时偷着学的,在哪里学的,花了多少练车费,为何学个车还要背着爹妈,不一杆子通到底,绝不会善罢甘休。

千禧年,隶城很多司机都是无证驾驶,交管部门好像形同虚设,只有极其重要的人物来视察考察,才见到街口满是帽子叔叔。后来,逐渐正规起来。我国的制度建设步伐,紧跟经济的发展。

其实开车这件事,怎么说呢,没拿到驾照的可能是老司机,比如楚升。

而把驾照拿到手的,反而可能是合理合法的马路杀手。

当然,没有制度约束,社会岂不乱套。

楚德江按照楚升的主意,拿出手机,分别打给厂子的执行经理和会计,要他们马上去市财政局门口等待,电话里没讲具体工作内容,只是强调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理。

出了家属院,车子开出不远,楚升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用眼角余光瞥到,楚德江正在低着身子从座子底下摸索,随后摸出一个揉皱了的报纸包,打开后,里面露出一把军刺。

楚德江看了看军刺,还用手指肚摸了摸刀身,血槽很深,看上去瘆人,然后,他把军刺用报纸重新包好,取过一个手提袋,塞了进去。

楚升对楚德江咋想的,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免心中发出感慨,肩上若无千斤担,谁愿拿命赌明天。

必须阻止老爸胡来。

“咳。”他嗓子里使了一个动静,张口问道:“老楚呀,少搞那一套,已经不好使了。”

“咋啦?你说什么呢。”楚德江装作不懂楚升话的意思。

“铤而走险,要负法律责任的,到时候一毁俱毁,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搞不好把您的孙子都给坑了。”楚升开着车,望着前方,意味深长的对楚德江说到。

楚升说的没错,在我国,如果犯了刑事,子孙后代都会受到极大的不良影响。

说这番话时,楚升好像是长者,在教诲晚辈。

“你不要管,我自有打算。”楚德江说完,把脸别向另一边,不再理会楚升。

楚升只好减速靠路边停车。

“又要干嘛?”楚德江一脸惊鸿的问道,今天自从儿子醒来后,就没消停过,幺蛾子频出。

“不要紧张,老楚,放轻松。”楚升边摁开安全带,边说道,“走,和我一起去买膏药。”

遭到了楚德江的蛮横拒绝,闲着没事买什么狗皮膏药。

楚升自己跑去药店买了一盒膏药,又进了一趟眼镜店,买了一个暴龙太阳镜,五块钱的价格,肯定是义乌货,质量高仿的还不错。

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是人,因为更男神。

我还是曾经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重新来过,必须让方方面面都舒舒服服,服服帖帖。

来回的路上,楚升顺便放眼望了两眼街面,千禧年,隶城还没有多少高楼,人们的脸庞大多还算朴实真诚,马路上突然有老人摔倒,会有一大群人上前抢着扶起并就近送医,路边店播放着孙楠嘹亮高音的歌曲《不见不散》,还有陈慧娴经典粤曲老歌《千千阙歌》。对比24年,不住在二十层以上,根本看不出一百米,无论走到哪里全是低头族,离婚率比结婚率高,生孩子没有自己昼夜刷短视频重要,人们每天吃饱喝足,但是总想怼人骂人。谁都别惹我,否则我就直接12345,甚至遥遥零

上车后,楚升对楚德江笑道:“把上衣脱掉。”

让大厂长在大街上脱衣服,楚德江瞪着大眼,险些给楚升一大嘴巴:“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升举起膏药在鼻子底下嗅嗅,嘴上说道:“好香的膏药哈。”

心里却吐槽,麻德,重生回来后,还是很讨厌膏药的臭味,就不如风油精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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