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人事不知(2 / 2)

所以,她喂了他一颗专门的解药后,又命令道:“把他身上衣服全部脱掉。”

阿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时,赵长治的嘴巴、鼻孔、眼晴、耳朵的颜色渐渐变黑!

阿黑不由大骇,立刻将他上半身的衣物尽除,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立刻,赵长治宽阔的双肩和轮廓分明的人鱼线,就一览无余地坦露了出来。

陈惜天仿佛并不知道男女有别,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相称的冷峻,果断地拿起银针,准确而用力地插入杝的阳白穴、四白穴、攒竹穴、红樱香穴......

立刻,刺痛便如排山倒海一般,向昏迷中的赵长治袭来。

他身体抽搐了几下,嘴一张,就猛地喷出两大口腥臭的黑血来,然后再次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他耸拉在座位下的十根手指,竟然慢慢渗出浓稠的黑血来,一滴、两滴、三滴......

阿黑见状,立刻面露凶光,同时抽出长刀横在陈惜天的脖子上,怒吼道:“你之前对爷做了什么?”

陈惜天平静地说:“我在救人。出血才好,说明毒液正在随着黑血一起排出,你放心吧。”

然后,陈惜天拼尽全身的力气,扎完最后一个穴位,然后惨白着脸瘫倒在地上,浑身大汁淋漓,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扎针是个技术活,不但伤神,还伤元气。

阿黑闻言,只好把刀收回,但是脸上仍然是半信半疑的的神情。

好在随即,赵长治的意识很快就清醒了,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什么。

但他并没有表露任何的感激之情,只是示意阿黑拿出一大锭金子,然后盛气凌人地说:“这锭金子,爷就权当医药费,赏你了。”

陈惜天刚想伸手去接,忽然又缩了回去,而是淡淡地说:“我救治危重病人,从来不收钱。”

赵长治讥刺道;“那你想要什么?莫非想要我这个人?”

陈惜天扫了他一眼,却嫌恶地说:“我对自恋狂,没有半点兴趣!”

赵长治顺着她的目光稍稍低头,就看到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己经被银针扎得如刺猬一般了,别说对方没兴趣,就连自己都想吐了。

他嘴角不由一抽,狼狈万分道:“那......那你想要什么?”

陈惜天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慢悠悠地说:“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赵长治不高兴了:“你这个野丫头,有些人心不足了。三年前,我不是给过你一块惊地木了吗?你拿到惊地堂,就会有人帮你做一件事的。”

阿黑听到这话,吃了一惊,别人不知道惊地木的价值,他阿黑可是知道的啊,爷怎么可以像萝卜白菜一样,随便就送人了呢?

但他望着爷翻向自己的白眼,只好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陈惜天倒是波澜不惊:“上次救你,你给我办一件,那么这次救你,同样也要给我再办一件,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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