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里是中国! 19(1 / 2)

嘿,什么样的人生?我的名字叫唐廷枢,生于广州,是清朝著名的爱国实业家和慈善家,洋务运动的代表人物之一。

1863年春,三十而立,我出任怡和洋行总买办。

我早年曾游学大不列颠,尚通英语,因协助李中堂处理英文翻译等事务,受其重视,尔后奉朝廷旨意,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办事。

前年,朝廷和英国佬的鸦片战争刚结束,内忧外患之下,特设此总理衙门,处理外交事务。

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进入这个机构,想着自己的一身本事总算有用武之地,能为国家贡献一份力。

然而,衙门内的景况却让我大为惊讶,甚至可以说难以想象!

国运风雨飘摇之际,如此重要的朝廷部门,我眼前的这些官僚同事们,空挂着大清国外交大臣的头衔,却几乎全是半路出家,昏聩糊涂,连与外国人交涉的基本常识都不甚知晓。

且大概是被洋人打得怕了,害上软骨症,不思进取,诸位同僚每日除了想着如何捞钱发财,就是明哲保身,混混日子。

每每见到洋人大使,无不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缩起脖子,不敢争辩一句,只怕说错话得罪了洋人。

大家都只看着权位最高的王爷拿主意,然而王爷三天两头不见人影。

我瞧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只能暗自摇头,总归是自己官位身份低下,如之奈何?

在战事中的强势,已使得洋人平时盛气凌人,越是软弱害怕,忍让不反抗,处处讨好,就越使他们气焰更加嚣张,甚至讽刺挖苦侮辱,根本不把我等总理衙门的人放在眼里。

而这其中,最令人厌恶的一个当属英国大使威妥马,这个煞面鬼佬46岁,受派驻我大清国已10多年,学会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自以为掌握了中国人的习性,能将大清官员轻松拿捏在手中。

平日里这厮总是一副神气做派,颐指气使,得寸进尺,可是偏偏整个衙门的外交大官们对他最谄媚,最尽劳。

这天,威妥马针对鸦片倾销,单方面提出过分的要求,同事们再怎么昏聩,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又不敢得罪,便支支吾吾,以此事要上报皇上做定夺为由推阻。

没想到威妥马大为不满,越说越激动,突然起身对着桌子重重拍了一掌,吓得所有人瞬时安静下来,个别甚至已经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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