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意外的情况 2（2 / 2）

“我不建议这么做，精灵术式已经启动了很久，根据仪器的数据，精灵术式所汇聚的灵力已经不可估量了，如果强行中断，汇聚的灵力向四周散失造成的影响已经不是前几次实验那么简单了。”卡莲观察着仪器，给出了结论。“而且这些仪器大概率都会报废，先不提这些仪器造成的经济损失，再次制造这些精密的仪器所耗费的物力，人力和时间会影响计划的。”

“卡莲说的没错。这次计划本来就是秘密进行的，如果造成太大的动静，会引起世界各地的关注，不仅仅是进行下一次的精灵术式是否能像这次顺利，还会被怀疑到DEM社上。”维斯考特不紧不慢地说着，似乎并不担心。

“那维斯考特，你的意思是？”艾伦看向维斯考特。

“继续进行。”

“那她怎么办？”艾伦看着魔法阵中的少女，有些担忧。

“没有办法了，哪怕现在中断精灵术式也不可能让她活下来，只有继续下去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艾略特无奈地回答。

虽然之前也进行过实验，但并没有诞生出生命，可这次却因为意外导致自己创造出来的生命可能会夭折，这种负罪感让艾略特并不好受。

如他们担忧的那样，欧洲的灵力基本被吸食殆尽也没能满足精灵术式的需求，原本少女胸口中闪耀着的宝石逐渐变得黯淡，原本实体化的身躯也逐渐虚化，露出了那随着宝石逐渐失去光亮的脉络。

魔术师三人看着那渐渐消失的少女，心情有些沉重，比起计划的失败带来的挫败感，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散所带来的苦涩和无奈更加难以忍受。

但维斯考特却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渐渐消散的倩影，仿佛是在品尝一份美味的佳肴，看着生命在他面前消逝，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涌上他的心头。‘真是不错的感觉啊，那看着人类灭绝又是何等美妙的感觉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但此时，精灵术式可能感觉到已经没有足够的灵力可以吸收，它暂停了吸收，将汇聚的灵力不断凝结，少女心口中暗淡的宝石再次光芒四射，脉络也再次发亮。

这一异象使魔术师们感到诧异，卡莲看着仪器内数据的变化，猜测到了什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应该是精灵术式在灵力不足的情况下，为保护诞生出的生命引发的保护机制：提前结束精灵术式的运行。这样的话她的生命是保住了，但……”

“会有什么影响？”艾伦正在快速地翻着手上的书，但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诞生出的始源精灵并不完整，对吧。”维斯考特虽然对不能看到自己期待的场面兴致大减，但这么特殊的情况他也觉得很有趣。

“没错。”卡莲继续观察着数据的变化。“甚至会有不可确定的缺陷，可能是寿命短暂，也可能是灵力缺失，亦或者其他。”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艾略特叹息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