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宝库与长枪(1 / 2)

检查完守卫的绑带确认牢靠,帕西法尔就从裂缝翻身进入密室,

面对眼前漆黑的密室,帕西法尔伸手沿着墙边摸索,摸到一个烛台样式的东西,拿出保留的火种将烛台点亮,富丽堂皇的宝库展现在义贼的眼前。

墙壁上是和书房如出一辙的肖像,不禁让帕西法尔吐槽这些贵族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品。

墙角堆积成堆的摩拉将烛火的光反射,照亮整间密室,它们是这个宝库最不起眼的装饰。

密室的正中间是一张油画,描画的场景是这支旁系的初代家主埃米·劳伦斯于风雪中魔兽鏖战。

这位英雄是劳伦斯初代主母梵尼拉的次子,曾经负责蒙德南部的开拓,他用力量和智慧在冰雪中前行,他的足迹直抵达达乌帕谷,在山谷的最高处他用长弓射出箭矢,为风神巴巴托斯指明方向,使风神的神力得以吹散了冰雪。

这种场景在蒙德城建城之初并不罕见,骄傲的劳伦斯一族从悠古的过去开始一直扮演着开拓的勇士,人民将这些编进戏剧称之为祭礼。

劳伦斯一族机敏,勇敢,无畏困难,他们擅长用手上的长弓开疆拓土,他们的身前是未知,身后是沃土。

但是在漫长的历史中,祭礼中勇士的角色被曲解。他们不再将长弓的准星瞄准魔兽,而是瞄准治下的平民,他们不再认为自己负责的是开拓者,而是自认牧者、王者、征服者。

蒙德的土地由劳伦斯的铁与血所征服,无人能在这片土地忤逆劳伦斯,在蒙德土地上的众生皆是劳伦斯的牧羊。

而现在那幅壁画前摆放着一把石制长弓,不出意外是蒙德第一次祭礼所用的礼器。

蒙德人不仅将抗争的历史记录在诗文中,还将其记录在祭礼里。这把在漫长岁月中石化的道具猎弓原本并不能拉开,但在时间之风冲刷祝福下变得柔韧且刚劲,上面的仪式性装饰依旧清晰可见。

帕西凑近上去,仔细端详这把世上独一无二的神兵,弓把是已经玉石化的暗色木材,上面螺旋式的嵌入了蓝色星银矿增加阻力避免长弓脱手。弓臂和弓把之间用白铁矿打造的圆环连接,洁白的弓臂也被湛蓝的光晕笼罩。

帕西法尔将祭礼弓取下,取出箭矢搭在弓上,神之眼亮起将元素力注入长弓,弓弦出现,瞄准拉弓,弓如弦月。

“嗖”,“蹦”

由箭矢带动劲风吹动帕西法尔的头发,压灭了烛台上的烛火,帕西法尔将其重新点亮。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如同被飓风犁过的密室,顺着箭矢留下痕迹望过去是墙上四分五裂的肖像和堪堪露出箭羽在不断颤抖的箭矢。

“要是拉满的话,即使是蒙德城的城墙也会轰出个大洞吧,这真的是弓,不是炮吗?”

帕西法尔对于自己仅仅小试牛刀就能造成这等破坏力感到畏惧,将祭礼弓和自己原本携带的弓一起背在背上。

接着他又开始心疼的检查那些被破坏的古董,现在都不值钱了,本来是大丰收的。

帕西法尔一边懊恼一边捡起脚边一个银杯默默端详在心里估算这个还值多少摩拉。

但越仔细观察越觉得心惊,将它拿到烛火边时,看见杯上镶嵌的蓝色宝石出现了劳伦斯家的徽记。

帕西法尔大喜,按照记载推测,这应该是第一次祭礼上用来斟满美酒献给巴巴托斯的贵族王器,同样价值连城,是被神明饮用过的酒杯,传说其可以装进蒲公英海般多的酒,还能治愈一切伤病。

“真的是大起大落,大落大起。这应该是这密室里最珍贵的两样东西了,被时间之风所祝福的长弓和被神明轻吻过的酒杯,为什么会出现在旁支的宝库,这其中可能还有隐情,但都和我无关,现在都是我的了。”

帕西法尔一边嘟囔一边接着翻看如同废墟般的密室,确认了没有什么遗漏的好东西。

就从裂缝里翻出密室回到书房,正准备从门口离开去一楼给守卫找麻烦。

突然他眼角余光注意到窗台处有一道倩影伴随一道寒芒朝自己刺来。

帕西法尔汗毛炸起——死亡威胁,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伏杀。

巧合的宴会、被带走的守卫、后花园的漏洞、无人看守的楼梯、破绽百出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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