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逼良为娼 2(2 / 2)

她捂向湿漉漉的胸口,那场景仿佛亲临。并结合她降世即是异族,她怀疑此梦要么是个预兆要么便是她的前世。

她大肆搜寻民间话本,想翻翻哪路神魔长成梦中的那副模样。岂料,真就让她找到了,两千年前在神魔大战中陨落的魔尊就长这样。

自此,她放下狠话,要修仙求道,术法盖世!

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去栖竹疏氏求道!

众人观战之际,只有戚绾一人扶额苦笑。心道:呵呵,该不会真以为以戚绾逃学是因栖竹疏氏家训苛严?错,众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这是一段无人得知的黑暗历史。虽然她的黑历史遍地走,但这段深埋于心的确实难以启齿,如狗屎一般。

长夜漫漫,她怎会只梦见被魔尊烧杀的片段?

她还梦见了一桩奇事:更多的零碎画面是梦中的她总追着一个男子跑。

此男子看不到脸因为他没有停下脚步转身,相反将身后苦苦追逐的戚绾视而不见。戚绾向来喜笑,可梦中的她却不止一次暗自神伤。

此有此理,士可忍孰不可忍啊!向来只有别人追在她身后的份,骄傲如斯的她竟像惑了蛊一般,为一个陌生男子悲怀伤秋,怎么可能啊!简直是狗屁不通!

这与她不愿去栖竹疏氏求教有什么关系呢?关系很大——

因为梦中的她一直声声泣喊的名字是疏!竹!颜!又名疏离!果真是字名如其人啊,冷血无情得她怀疑此人是不是没有空心的。

虽然她没见过此人,但此人就在疏氏。因为这厮名声亮堂,与她不分高下。差别就是一个美名,一个臭名。

戚绾才不在乎,众生平等,众名平等。正当她浮想翩翩,一道怒吼爆起!

“戚绾!”

埋进人墙的头猛地抬起,戚绾听到了她兄长的暴啸声。

不单是她,聚拢一圈的人也被吓了一跳,循着声音看向那位佩剑少年,面面相觑一会儿反应过来不是在喊他们,又拱头围观战况,看似事不关己,实则已经紧紧挂起了。

众人尽管忌惮戚绾的兄长,但想到戚小公子就藏匿他们中间,他们只好默不作声地将人墙挨挤一些,尽量将戚小公子往里面推。

戚绾本想浑水摸鱼紧着人墙藏首,不料,兄长低沉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最好不要让我喊第二遍!”。

她悬着的心终是死了,做不成聋子的她支起身子,挤出人墙。

挪至戚子桑身侧,扬起笑脸,乖巧道:“嘿。哥,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招屡试不爽,战无败绩。

戚子桑扫了一眼戚绾身上染附一圈圈黄渍的赤衣,最终目光落在那张糊泥的脸上,阴阳道:“怎么,庭院的围墙翻腻了?刨起洞来了……”,

出了一口恶气,戚子桑的火还是消不下去。他语调一冲:“净整些丢人的玩意儿,你以为你是来活吗!”

来活是戚府的看门狗,这名字还是戚绾起的,因为她喜欢整来活。

戚绾挂在嘴角的笑脸一僵,讪讪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升高了墙障的。”要是能翻墙谁还愿意钻洞啊。

戚子桑黑着一张脸,瞪圆眼睛,气道:“你这话,怪我?!”

戚绾摆摆手,直道不敢不敢,连滚带爬钻进了那架为她准备的马车里。她叹了一口气,四肢八叉瘫在软垫上,被摇摇晃晃的马车颠得郁闷。

她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从此,要夹着尾巴做人咯。

修道之人耳力极敏,微末的叹息声惊扰到了驱车的戚子桑。

他的心微微一沉,不由担忧起车厢内之人,栖竹疏氏家规森严,枉是他也有些吃不消,戚绾这性子恐怕有得受了。

他想了想,捻轻取益劝道:“绾绾,栖竹疏氏没你想得这么可怕。再者,修道习法轻则强身健体,重可除魔降……!”

妖字半路被他截住了,他瞥了一眼马车,没听见里面再响起其他动静,便歇了话头,转而专心赶路。

戚绾翻了个大白眼,恐怕是可怕得超乎她的预想吧。

众人皆知显赫仙门的栖竹疏氏有三宝,高深术法、通灵仙器还有美男如云。当然了,这就要除掉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疏启明。

传言此人顽固迂腐得令人发指,但所谓严师出高徒,一滩烂泥经由他手训教也会变成人模泥样。

她不是没和栖竹疏氏的子弟打过照面,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疏氏子弟衣着一丝不苟的规统白衣,端着身姿冷着脸,跟吊丧似的,确实被教得没点人气样。

也难怪疏竹颜会跟吊丧考妣一样难追!

其他名门氏族削尖脑袋也妄想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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