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重现蛊术（1 / 2）

一日破晓，雄鸡才鸣，“三针药庐”传来急切敲门声，许希此刻还在呼呼大睡，神医被敲门声喊醒，稍披了件布衣起来开门，门外是一妇女，推着一辆装柴的车轱辘，上面没有柴，躺了个乡下汉子，面色乌黑，嘴唇红得怪异，神志有些不清，嘴里嘟囔些不知所谓的话。这对夫妇是隔壁青城山四溪村人，从四溪村来步行来约摸四五个时辰，大概是从子夜就出发赶来。

“神医！救救我丈夫吧！”

许云聪看着乡下汉子状态不对，显然不是外伤，也不像是误食了什么，倒像是中了毒。虽睡意朦胧，但救急之事常有他早已习惯，再加上他素以救人为己任，没多说，赶忙上手扶着汉子往屋进。

“快快请进...希儿，快起床！”

妇人急得流出两行泪来，不知所措，只能佝偻着身体，不断重复着：

“救救我丈夫，救救他！”

“你先莫急，容我查看一番！”

许云聪把汉子扶上竹床，此刻朝阳升起，刚好照到药庐里，通间明亮。

“快快请坐。”他招呼妇人坐在一旁，妇人哪里坐得下，只能在竹床旁徘徊，想靠近又不敢靠得太近，生怕打扰许云聪查验。

许云聪两指翻开汉子上眼皮，露出大半眼白，汉子瞳孔时而涣散，时而收紧。嘴巴又不停嘟哝，说什么“鬼怪来”“怪脸人”，听也不清。许云聪又查验了一下嘴里和耳朵，问道：

“吃过些什么？”

“和平日吃的没有不同呀！馒头和一些素菜，还有半只昨儿打的雀子。”

“水呢？”

“井水...神医，他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他从来身体壮实得很呢！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呀！...吃饭喝水我们都是一起的，不会有什么问题！求求你救救他吧！”

“希儿！起床了！”

许云聪把汉子上衣解开，有一条两指宽的红印，一直从喉咙到肚脐！他眉头一皱。

“这是...！”

“爹，怎么了？”许希睡眼惺忪走出房来，还揉着眼睛。看清竹床旁边的外人后，才知道有病人来问诊。

“还没到时间呢，这么早就有人来。”许希有些不情愿。

“你快快去房里抓些牛蒡，升麻，菊花来。对，再取七颗五味子和一些甘草。再把我的针灸拿来。”

“是，爹。”

许希回房抓药时，许云聪对妇人说出了他的猜想。

“你丈夫既不是外伤，也不是内伤，更不是中了毒，而是...”

“而是什么？而是什么？！”妇人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