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席间气氛，又冷了下来。很有些议事的样子。

毕竟，斑斑阁厅内众人一合计。起码，在搬来的云雾松涛仙境中，各自施展探查虚实探查法术后，十分确定，已无其他方的任何录像芥子物。

他们不禁想起，几刻前。清为大人和洛溯小姐行易容术法，没有相互，认出或拆穿时的场景，是多么好。

几刻前，

屏风内女子，毫无样子的，娇娇的，同里面人撒娇：

“奴可不再陪了。再不理会奴家。奴家就下场，斟酒去了。”

她有模有样的，拿起一只碧翠酒壶。似真要往外间去。

她先前，自然是待客人来了。先随意跳了一曲，常跳常有的鹊鹊舞。但客人只在那，喝她之前斟好的茶。一杯，一杯，似是心情苦闷。也没说，让她跳舞；也没说，她跳得如何。她一想，这客人估计，有啥难言之苦闷事。

谁出门在外，不遇到点烦心事？不然也不会，来碧涧酒楼斑斑阁雅居了。

她看客人喝茶的样子。像是，对茶还挺满意的；又似不太满意。竟也看不出来。

她只是舞妓。想得还是本职事。

至于她来做碧涧舞妓的缘由？

自然也是烦闷。

偶一日，雀折和自己一起，悬剑崖边，品品客栈喝茶时。她也是，如这客人此般苦闷。

记得当时，她喝了一口品品客栈的芽觉枝枝茶。也如这般，为烦心事举棋不定。

后来，听闺中友人牌牌，字小觉。说起了斑斑正缺人。不如去那。又能挣份金，又能多些事干。怕能忘了烦恼。

她自然就来了。

男子恍若未闻洛溯的话语。只道：

“多少钱？”

看样子，也是喝茶喝出了一丝体悟。竟开口，又让自己舞一曲。

那她自然得好好跳了。

她毫不矫揉造作道：

“奴家舞一曲，鹊鹊朝会清扬舞。舞得好，万两黄金；舞得不好，照着诚诚舞榭的标准就好嘛。”

那客人低头轻笑一声。喝了一口，放置在旁，久不曾动的雅阁清茶。淡淡道：

“请。”

看来，喝茶总是令人清醒。听奉茶的侍女说，就是斑斑阁普通的碧落花花茶。不曾想，还挺能招揽客人的。

她本来，只会一支鹊鹊舞。

至于，这鹊鹊朝会轻扬舞。还是她这几日，看到了这支小鹊钗，有所灵感，慢慢改进学会的。

洛溯想，她可不得，每日看着这小鹊钗。好让自己这难得的舞艺，不要倒退了。

一舞毕了。

毕竟，这鹊鹊朝会轻扬舞。是她，这几日间，想着悬剑崖，品品客栈，曼妙的景色。慢慢得，琢磨改进出来的。

她停下，这一段舞结束的小碎步，清冷道：“奴家跳得累得。”

客人给她斟了一杯茶，道：“喝喝这茶。”

洛溯一喝，道：“碧落花花茶。客人要喜欢。可以让属下也去买些碧落花。或旅途或办公或闲暇时喝喝，都行的。”

两人相继将茶杯放到桌案上后，气氛有些沉滞。

清为道：“怎么？洛溯。你现在都混到酒楼，来做舞妓了？”

洛溯道：“客人自重。客人喝的是茶。又不是酒。如何那么说？”

清为道：“噢？你说说，这碧落花，是哪里来的？”

洛溯道：“我如何清楚。店内哪处来的碧落花？”

清为道：“怎么？你们有专人去外面，进的碧落花？”

洛溯道：“应该是。估计哪处，洞天福地进的？”

清为道：“比如说？”

洛溯沉默一会儿。脸色略微阴沉。轻声道：“你那云雾松涛福地仙境里采摘的。”

话音刚落。便出剑。要行刺清为。但她那微型隐剑很快归于剑鞘。便各种法器，仙剑都动用上了。

现时，云雾松涛仙境被搬到斑斑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