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7(2 / 2)
“放心,没击中要害。你若敢宣扬,多得是人想要除掉你,毕竟你的将军之位,还是很抢手的。”魏灵儿淡淡地捡起证词,而后破窗而出。
冬日的夜晚愈发寒冷,魏灵儿身形单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袄子,没有套披风,此时正一个人走在街上,仿佛一点都感受不到寒意一般。
眼前突然一阵黑影闪过,一个少年出现在了魏灵儿的面前。
“你一直跟着我。”
“是。”萧成言说道。
“为什么不帮我?”
“这样就会坏了计划。”
“你很聪明,不愧是帝师府的人。”
“你……”萧成言开口道,声音与这深冬一样冰凉。
面前一身玄色与夜幕融为一体的少年,此时眼里流露出了一丝丝的关切。
“什么?”
“你的手破了。”
“……”魏灵儿低头一瞧,左手还真破了一道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伤的,所幸伤口也不深,只是鲜血一直向外溢着,故而看起来有些狰狞。
魏灵儿的视线里募地出现了一条白白净净的手帕。
少年偏了头,看着街道两旁的灯火,没有看向她。
魏灵儿抿了抿唇,接过了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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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灵儿将证词偷摸着呈交给了江玉朔,江玉朔又兴冲冲地赶去将证词交给温允白。
此时温允白刚沐浴完,乌发还未干,就见着江玉朔已经站在了屋子里,等着他来。
饶是温允白内敛,也着实被江玉朔吓了一跳。
幸亏他已经习惯了戴面具,否则一个疏漏真的会被江玉朔抓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问:“陛下怎么来了都不让人通报一声,臣好做准备。”
此时已经是深夜,熬夜对江玉朔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她之所以每次都不走寻常路,是想打得温允白措手不及,盼着有一天能撞破他没戴面具时候的样子。
但很显然,她又失败了。
“朕忘记了。”江玉朔随口扯了一句话,然后踱到了温允白的背后,用布巾仔细地帮他擦着头发。
温允白想要拒绝,江玉朔已然预判到了温允白想说什么,开口道:“尊师重道本就是皇帝的本分,先生就不要拒绝了吧。”
江玉朔一边想方设法想将温允白面上的面具取下来,一边又仔细地帮他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温允白的身子一直紧绷着,提防着江玉朔突然做出稀奇古怪的举动。
“先生,魏灵儿已将证词呈过来了,接下来就靠先生和朕配合了。”
“臣知道。”
“嗯。”江玉朔一直在想,该怎么样才能不经意间地去碰面具呢?
正思索着,她忽然看到了温允白微微敞开的领口。
领口不大,但足以看到温允锁骨下方白皙的肌肤。
温允白的身上有刺青,像是一朵小小的花,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朦朦胧胧的。
江玉朔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后,便将布巾丢还给了他。
“朕乏了,先回了。”说罢就离去。
温允白看到江玉朔通红的耳根,眼底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雾气。
他抬手将半干不湿的乌发放在了后背,轻声笑了笑,而后慢慢地将衣领拢紧了。
江玉朔出了帝师府,没有立即回宫,而是站在帝师府前,感受着瘆人的冷风。
待平静下来后,才坐上马车回宫。
“陛下,那日武成王半路掳了一个新娘,这事陛下您可还记得?”崔宝儿是皇帝身边最大的女官,因此一旦发生重要的事情,都需要及时向皇帝汇报才行。
而人一旦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显得很疲惫,尤其是对江玉朔这种在外奔波了一天的人来说。朝中上下虽然休沐七日,但这七日对于皇帝来说,却是最忙的。
“记得,怎么了?”
“那新娘是礼部侍郎的女儿,虞醉。”
江玉朔揉了揉太阳穴,问道:“虞小姐原本要许给谁?”
“原本是许给京城里的大商贾金多多,但是现在武成王坏了他的好事,娶不到如花似玉的美妻,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呢。”
江玉朔心很累。
这云臻国前有江玉朔,后有江良骥,让皇家本就不好的名声更是雪上加霜。
忽然有个问题福至心灵,她问崔宝儿:“虞小姐,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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