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世界势力与何去何从(1 / 2)

“宣,殷无道为郯王。”当底下宦者缓缓念出这句话时,殷无道的目光才从宦者身上离去。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在听到自己的生父死后才皱了下眉头。

“终于走了么?父皇。”殷无道口中呢喃着这句话。

“等你等得太久了。”殷无道摇头,接下一旁卫士递过来的白色布带,系在自己的额头上。

“让军队披孝三日,祭后整军出发,列阵于淮水两岸,击破残敌!”

殷无道下令,打发走了身边跟随的军吏文官。

登时间,大堂之上,只留一名身着玄色官服的小吏。

“人找到了么!”殷无道再度坐回主位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小吏。

“禀陛下,大军搜索两个月以来,未见其郑九皇子公孙白,疑似在阳谷之役后逃亡。”小吏躬声回应道。

“不,孤不是问他,是那人。”

“并无踪迹,属下派人于十日前进万山县里里外外,户口复查,确有此人,不过那名猎户女并无其兄长,只孤身一人居于山中小屋中,赶到时,竞人去屋空,屋中灶灰已凉,疑是其在此之前已觉查此事,亡去(逃跑)了。”

“被骗了,不过也正常。”殷无道心中暗道果然如此,面上也不做声色,挥手让小吏去查。

“属下领命!”小吏拱手告退,空荡荡的大堂中只剩下殷无道一人。

自大军进郑王都城时,现已是两月多了,郑人的反抗越发严重,殷无道只能安排人手来镇压。

父亲的死没有让殷无道过度伤心,常言道,君王家中无亲情,早在他父王将年幼的自己送到他国为质子时,那份稀薄的父子情早就灰飞烟灭了。

揉了揉太阳穴,手中紧紧握住小吏临走时递给他的竹筒,殷无道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它。

“主神.....”这个词又出现在殷无道脑海之中,公孙安临死前说得果然没错。

竹简被丢在火盘里烧了,渐渐渐由黄转黑炭化。

殷无适推开宫门,看着昔日繁华的郑王宫城变成如今的萧条,心中百感交杂。

“白宇......主神......公孙安,你到底想说什么呢?”阴云密布的天空笼罩着郑王都,一滴雨水也殷无道的掌心上。

“姓白的,那怕我将这番天地给掀开,孤都要亲抓住你。”殷无道手掌台拢,将那滴快落下去珠给握在手中。

“老友,不是孤不信你,所谓主神之类邪词,都是你想在我心中埋下的刺吧。”甩甩手,殷无道锐利的目光透过云层,好似穿透了它,看到了那代表真相的一缕光明。

“主神,呵,我才是神,天下之主,我必扫除此间各国,一统中洲万里之地!”殷无适放声大笑,天空发出一声闷雷,好似是在无声的警告。

“天苦亡我,我必亡天,地若欺我,我便裂地!”

……

没来由地,在林中小路穿行的白宇和公孙白,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白宇座下的马也有点不对劲,鼻孔用力喷气。

白宇看着前头朝马的公孙白,以为是他弄小动作,一马鞭往他身上抽过去。

后者一惊,连忙躲开,大声质问白宇:

“你这贱婢,为何要打我!”

白宇额头青筋一现,银牙咬得咯吱作响,手上握拳,那绝美的脸上出现挣拧的表情,凶神恶煞地朝公孙白呵道: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