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习武（1 / 2）

时间进入了三月，也是开始进入了春忙之时，学堂也进入了开学季。

严小艺的父亲严焕海为凡尘办了进入私塾学习的程序，凡尘的老师也刚好是严焕海。凡尘也是在当了严焕海的学生后才知道严小艺的那句我爹可是数一数二的名儒不是玩笑话，严焕海在书上的那些晦涩的文字中能说出自己的理，有着宏大的世界观，和非常正的人生三观。他时常会讲人活着就不能违背自己做人的准则，不然自己都会遗弃掉自己。

凡尘在严焕海这里学到了很多，像人活着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要盲目跟着书上的思想纲领，要懂得看书上的学出自己的。

凡尘住在严小艺的家里，严焕海有时也给凡尘开小灶，在月光下，在茶舍里，严焕海总是幻想他们是在小船上，在飘荡之间，严焕海就会说遥想自己气势磅礴的当年，身披披风，指挥万军披荆斩棘所向睥睨，能一统天下建立起自己的所期望的和平美好的制度下的皇朝，可惜自己终究不是睥睨天下的君主，自己是君主下的一个臣，最终在理念冲突的失败下离开，最后只能蜗居在这个偏僻之地。

可是凡尘却被严焕海说迷糊了，因为凡尘还没有国家皇朝的概念。连自己所在地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学堂中也没有教学地理相关的知识，严焕海和其他老师也不会讲解这方面相关的知识，好像是特意的避免开这方面。凡尘却也能感受到严焕海的失意，人生不得志。

学堂除了读书认字外，还有习武的学习。而且在很多人中，他们都以习武为重，大多数时间也都是用在习武上。教学习武的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可是习武的缘故别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老人，精神气像是一个壮志的中年人。

而习武主要学的是《基础十三式》，这是一门要手眼脚相配合的基础武功。凡尘在练习一趟下来，能感觉身心舒爽、身体充满力量的感觉。所以凡尘在闲暇之余就会练一趟下来，就能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力量。

在课上的时间，老师也会组织一下对练。凡尘被分到了一个跟他一样大小的人，可是凡尘明显能看出来这个已经练习了很久的人。而看到自己是跟凡尘这个新人对练，表现出了非常不屑的表情。现实也是凡尘被对方三两下就被放倒了，用的都是同样的招式凡尘能明显看出自己的不足。为此凡尘对于别人那种不屑的神情也没有很生气，因为道同说过在自己不足的时候，就要认怂；在遇到得志小人的时候，就让小人得志，小人总会有吃亏的时候。

在一天早上，法海从山上下来了，特意的去严焕海家看了凡尘，并且特意的带着凡尘跟着去采购物资。

凡尘一边走着，一边道：“法海师父，你大概要多久会下来一趟，下一次我为你做好酒好肉。”

法海听后一个踉跄。连忙的宣了一声佛号道：“小凡，你刚下山这几天就学坏了是不是，你不知道出家人不能破斋的吗？”

凡尘表现出一个不懂事的模样道：“哦，但是我也是欢迎你来的意思啊！”

法海拍了一下凡尘的后脑勺道：“几天不打就会开我的玩笑，看来我要像道同一样严厉才行。”

凡尘摸着被打的后脑勺远离着法海说不敢不敢了。

走着物资采购的差不多的时候，凡尘遇到了在学堂一起学习的那些人，他们刚好聚在一起，然后就看了凡尘喝法走在一起，然后这些人马上就看着凡尘指指点点相互在低语着，而领头的凡尘刚好认识，就是和自己对练的那个人名字叫魏魂玉。是小镇大家魏家的人，为此身边时常跟着一些人。

凡尘见他们只是低语，也没有管他们跟着法海离开了。在走着凡尘道：“道同师父什么时候会下山。”

法海看了看凡尘，道：“像这种采购都是我来负责的，道同一般也不会下山，得看自己什么时候想下，但是我告诉你，道同已经有数十年没有下过山了，而且有我下来不好吗？不然下次不去看你了。”

凡尘也没有想到道同已经有这么久没有下过山了，回想过来也是从自己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见过道同离开寺庙的，当听到凡尘后面的话，急忙道：“没有，我只是好奇道同师父没有跟你一块下来，而且我已经有五天没有练过字了这样我就不会被骂了？”

……

到了黄昏时分，采购完后法海和其他几位一起下来的和尚师兄一起回去了。凡尘回到家后，才想到自己这一天居然没有看到严小艺，严小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就连严小艺的父母也不在。凡尘最终在茶桌前坐下，自己生起了炭火为自己煮了茶。

然后茶还没有喝上凡尘感觉有点累，想着眯一会儿，结果就睡了过去。凡尘做了个梦，梦中的自己身在一个像是太阳刚升起来露着朝霞那样的空间，自己走在上面，但是无论凡尘走了多久就是没有看到尽头。而且凡尘感觉自己所站空间的地面就像是一个湖面一样，他脚踩下去就会有一阵涟漪扩散开来。

突然远处发生一个声响，凡尘紧张的看过去。什么东西都没有！凡尘回过头，他突然的一愣，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把剑。

凡尘和剑对峙了许久，看到这把剑没有反应，凡尘伸出手来要触摸这把剑。凡尘想不到的是，他摸了一个空。凡尘想了想用双手去触摸，结果还是摸了个空。

凡尘看着这把剑许久，他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这个不是一个梦境，因为他在梦境里居然能像在现实中那样思考。也就是在这样想着的时候，从远处响起了一个声音，凡尘仔细听，居然是严小艺呼唤自己的声音。于是凡尘使劲的听，好听清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这个场景在这个时候突然破灭了。

凡尘睁开眼睛，居然看到了严小艺一双大大的眼睛。凡尘猛地往后移，吓了自己一跳。缓过神过来，后知后觉刚才是严小艺靠近过来看自己。

凡尘平静了一会道：“靠这么近，吓我一跳”

严小艺好像也是被凡尘的突然睁眼吓到了，嘟起了嘴，嘟囔道：“谁让自己在这里睡觉的。”

林海兰从门口进来，手里面拿着一个用竹片编制成的一个竹篮，里面有几个用纸包起来的东西。凡尘看到，想来应该是去坊市买东西了。于是凡尘道：“刚才你们去坊市了。”

严小艺嘻嘻地笑道：“是啊！，今天可是你下山满一个月了，我特意的让我娘去买点吃食，好今晚多加点菜。”

凡尘有点感动，严小艺竟然能想到这点，凡尘把感动收了起来然后道：“我看你是自己想吃，才用这个理由让林阿姨加菜。”

严小艺好像是心里的小九九被发现，然后道：“什么啊！人家特意为你为你下山满一个月纪念一下的，你这样说下次我就不给你做纪念了！”

说完严小艺也不给凡尘继续说话的机会就走开了。

林海兰朝着凡尘微笑地道：“不要在意，小艺这丫头就这样！”

凡尘点点头道：“嗯！诶，林姨怎么没看到严叔。”

林海兰大概也不确定严焕海去了哪里，想了一会才道：“早上说在学堂一起教书的好友有事想请他，想来是去了那个好友那里。”

到了晚上，严焕海终于是姗姗地回来了。严焕海看着比往日丰富的菜肴称赞了一会。等到了饭菜吃得差不多，大家都停下来的时候，严焕海道：“今天学堂的老李说有事让我过去了一趟，从那里得知，在五月份左右会有附近的仙门来测仙缘招弟子，我想到时候小凡和小艺你们两个必须得去，最好是能进入仙门。不能再像我一样在这凡世间沉浮一生只有百载，已过五十载还一事无成最终还得蜗居在这偏僻之地。”

林海兰听到有仙门招收弟子，有进入仙门的机会就坚决地点头道：“你们两必须得去。”

严小艺听到将来要离开父母马上就不愿意地道：“可是我要去的话就得离开你们，我不想离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