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2 / 2)

Fiona反驳:“不听我的建议,你知道这几年房价上涨了多少吗?至少增值了20%。20%是多少?你算过吗?就以我们家的情况,如果当时不购买,现在能买到这样的房子吗?”

杜波:“房子可以再小一些,旧一些,同样能居住。但孩子的教育有多重要?”

“是,你说的对,可我不敢成这点,不就是因为钱吗?如果你在国内赚足够的钱,还会有这个问题吗?”

“我现在不也在努力吗?每天回家后,我都在补习英语,不就是为了早日通过考试,再去学习大学的课程吗?难道我没有努力吗?”

杜波的话引起了妻子的不满“:你这样说,我觉得委屈:那你说我每天在干什么?在国内,我好歹是一家银行支行办公室的主任,算是单位的领导。而现在呢?我在做了?每天在分拣、包装蔬菜,手上的口子都没有好过。我有过一句怨言吗?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说着,Fiona的眼眶泛红,她用手捂住了鼻子。

“妈妈,你怎么了?你的鼻子痛吗?”旁边的儿子拽着她的胳膊问。

“没有,妈妈的鼻子有点不通气,妈妈揉揉就好了。你快点吃饭,好吗?妈妈还要送你去幼儿园,那里有很多小朋友和你一起玩。”

杜波默不作声,默默地注视着妻儿说了一句“我要上班了。”然后下楼开车去了公司。

Fiona看着杜波驾车远去,对儿子说:“你将来一定要好好学习,看爸爸就是小时候不努力学习,现在才没有好工作。懂了吗?”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潘雪给自己气了个很好听的名字Laura,意思是喜欢自由、独立的、有追求的。这可能和她的性格和对于未来的期待有关吧。

她和老公也住在一间蛮高级的公寓,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她在和老公聊天,但是刚才她老公说的事情。认她看很不开心。

她老公很犹豫,因为提起说最近要回国去,公司那边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理,但是看到Laura的肚子,已经接近了5个月左右,他又顾虑重重,万一他一是会回来.......?

Laura虽然心里很不情愿,毕竟他们落地也才2个月,周围也没什么朋友,生孩子可不是什么小事情,怎么可以没有人照顾呢?可是老公的公司,也很重要,同样没人可以替代他。

他们讨论了一个多小时,虽说确定了要回国,但是二人心里的悬念,却一点都没有打消。Laura让他不要担心,不会发生什么大事的,她可以自己照顾好孩子的。

她老公说想请Ada夫妻来家里做客,聊聊天,她说好。也想拜托Ada他们夫妇,他不在的时候,可以照顾一下她说她来做饭。他们翻出了一个海鲜店的餐单,他们点了外卖,他不想让老婆她太辛苦,他自己有不对做饭。

他们只请了Ada和她老公他们二人。

入席时候,Laura的先生说,希望他不在的时候,万一潘雪有什么事需要帮助,他还没有来得及敢回来,希望Ada夫妇能照顾她,Ada说那是当然的啊,没有任何问题。

Ada发现,她和Laura聊的很投机,可能都是学中文的吧,二人的思路很贴近,对事务的看法也很相同,甚至说话的频率也几乎一致,这让她们立刻觉得有话可说。

在饱食了一顿海鲜大餐后,Ada帮Laura收拾完餐桌后,Laura和Ada去了卧室聊天,估计是谈生孩子的事情。

Wen和Laura的老公坐在客厅里,有点无聊地谈国内的事情。

Laura的老公说他们公司在IPO的事情上遇到了阻力,主要是拖得太久了,把好的时机拖过去了,另外公司的主要项目又不是十分过硬,所以现在都快3年了,还是听不到音讯,只是一遍一遍的进行包装,公司的花费越来越大。

Wen作为一个经济学者,提出了一些建议“:搞上市的花费是不小,还涉及到一些股权问题,还有被别人收购的风险啥的。”

主要就是这三方面的问题:

首先是合规成本,不像没上市的时候,公司搞点策划啥的就能省点事,特别是在资质和税收方面。但一旦上市了,公司就得按照规矩来,通常就得多花点心思和钱。

要整顿公司达到上市标准,这可得花不少成本,而且在主板上市前,还要规范运营个几年。

其次,上市后也得时刻保持规范运作。第二个问题就是决策自由度,A股要求同股同权,规范执行。

这就意味着,哪怕老板股份多,遇到什么大事还得得经过股东大会或董事会,流程可真不简单。

最后,就是控制权的风险。

公司采取了啥措施,可能还得面对监管风险,甚至被整个排除在市场外。特别是创始人被踢出局,这可是个大问题。

控制权丧失可不是光股份问题,还得可能被剥夺董事职位,以及CEO或高管的位置。

有些创始人在融资后被迫离开,比如万科和俏江南的创始人,这都是个需要慎重考虑的风险。

Wen的一席话,让对方的眉头紧锁起来,可能是Wen谈到的这些问题深深触动了他,也可能远不止这些看得见的问题在压抑着他,让他的心情倍感沉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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