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苍英巧设连环计 内鬼火烧鸳鸯楼(1 / 2)

在这喧嚣的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长乐县内,近日来最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莫过于宋家独子宋煜明的死而复生。这位曾被众人视为草包的少爷,在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后,竟然以道门中人的身份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线中。

在长乐县的一座青楼内,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斜靠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此人正是宋煜明的远方堂兄——

宋寒泽

“哼,宋煜明,你以为你改了个名字,换了身道袍,就能洗脱你草包的本质吗?”宋寒泽

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碎片四溅,酒水洒落一地,却不及

宋寒泽心中的怒火旺盛。宋寒泽,一个内心深处充满野心与不甘的男人,他渴望能够取代宋煜明在家族中的位置,成为那个掌控一切的王者。这场斗争,注定充满了血腥与阴谋,而宋寒泽,将在这场游戏中扮演一个至关重要的角色。

“来人!”宋寒泽大喝一声,立刻有手下应声而来,“给我盯紧宋煜明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每天都在干什么,见了哪些人,说了哪些话。”

“是,少爷。”手下领命而去。

夜色深沉,宋寒泽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手中把玩着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烈酒,仿佛要借酒消愁。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叫来姑娘作陪,这在青楼中可是极为罕见的事情。

不消片刻,龟公引着几名大汉走了进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凶狠的表情,仿佛一群恶狼。宋寒泽微微抬头,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然后随手打赏了龟公一些银两。龟公满脸堆笑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宋寒泽站起身,走到几名大汉面前,低声与他们密谋起来。原来,他们正在商讨一个毒计,如果无法用毒酒害死宋煜明,就干脆派人暗杀他。

随着宋寒泽的话语落下,几名大汉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宋煜明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而宋寒泽则再次坐回了座位,继续喝着酒,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而此时的苍英,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正在自己的院子里修炼道法,感受着天地间的灵气。他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少爷,而是一名真正的道人。

鸳鸯楼内,丝竹之声悠扬,舞姬们身着薄如蝉翼的彩衣,翩翩起舞,犹如仙子下凡一般。苍英坐在主位上,面带微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锐气。今日,他特意在这鸳鸯楼设宴,邀请的皆是昔日狐朋狗友,当然,其中也包括那位一直对他虎视眈眈的堂兄——宋寒泽。

宋寒泽今日也是一副笑脸迎人的模样,他举杯向苍英敬酒,道:“堂弟,听闻你死而复生,还拜入了龙虎山道门,真是可喜可贺啊!我敬你一杯,祝你从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苍英端起酒杯,与宋寒泽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然而,酒入喉头,他却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这酒中,竟然有毒!

苍英心头猛地一颤,然而面色依旧沉稳如水。他暗中催动家族传承的武学秘法,悄然进行疗愈。然而,就在此刻,苍英的身体却突然晃动起来,仿佛一阵风吹过即将倒下的古树。他踉跄着迈了几步,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引发了一片惊呼之声。

宋寒泽目睹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冷笑。他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的毒计终于得逞,苍英已然落入他的陷阱之中。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苍英巧妙运用武学秘法所制造的假象,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夜色中,鸳鸯楼外,一道身影悄然出现,正是长乐县衙的捕头——赵铁柱。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近日来,长乐县内频发怪事,他总觉得这些事情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今晚,他更是接到了线报,称有人意图在鸳鸯楼对宋家独子不利。

赵铁柱心中暗自警惕,他悄然摸进楼内,却发现气氛异常。他顺着楼梯而上,来到二楼的雅间外,却听到里面传来一片嘈杂之声。他贴在门边,竖起耳朵,想要听清里面的动静。

“堂弟,堂弟,你怎么了!”是宋寒泽的声音。

赵铁柱心中一紧,他猛地推开门,却发现屋内一片混乱。苍英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而宋寒泽则站在一旁,手中还拿着一只空酒杯。

“赵捕头,你来的正好!”宋寒泽见状,却是丝毫不慌,反而迎了上来,“我正要报官呢,这宋煜明不知怎的,突然就倒在了地上,怕是得了什么急病吧。”

赵铁柱眉头紧锁,他上前查看苍英的情况,却发现他脉象微弱,显然是中毒之兆。他心中暗自疑惑,这宋煜明明明已经拜入道门,怎会如此轻易就被人下毒?

“宋寒泽,你休要狡辩!”赵铁柱站起身,目光如刀,“这宋煜明分明是中了毒,你作为他的堂兄,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宋寒泽脸色一变,但他很快恢复镇定,笑道:“赵捕头,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与他虽是同族,但早已分家,他的事情,我怎会知道?”

赵铁柱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你一直觊觎宋家的家产,想要取代宋煜明的位置。如今见他死而复生,还拜入了道门,你自然心生不满,想要除之而后快。”

宋寒泽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厉声反驳道:“赵捕头,你无凭无据,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宋寒泽堂堂正正,岂会做出这等卑劣之事?你若是再敢血口喷人,休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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