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好友来了(1 / 2)

刘病已踱进书房,双手依次拿起已画好的画像。张彭祖,宽脸,浓眉,双目烔烔有神。杜佗,长脸,无须,显得彬彬有礼。史家三个表叔,国字脸,眼睛不大,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许嘉,是许平君的堂弟,模样清秀,略显稚嫩。王奉光,虬须圆眼,一副壮士模样。

刘病已感觉画像上的人都是熟悉的人,没有一点陌生感。看来自己穿越不但附上了刘病已的身体,也附上了他的精神。

“郎君睡醒啦,好些了吗?”见刘病已进来,许平君莞尔一笑,轻捏细毫画上最后一笔,又落笔写上了“许延寿”的名字。这副画像画的是她的叔父、许嘉的父亲、许广汉的亲弟弟。

刘病已有回在什刹海花两百块,请过一个据说是中央美院毕业的画像的人给自己画过像,都没有许平君这些画画得这么逼真传神。

“娘子画得太好了,太传神了。”刘病已不住地赞叹。

晚膳后。刘病已和许平君回到了自己住的院落。

“郎君,你两天没有沐浴了,奴家去唤人给你准备热水。”许平君说。

刘病已也觉得这几天确实有点疲惫,确实需要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筋骨,思考思考人生。

不一会儿,许平君又过来说:“郎君,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随奴家过去。”

刘病已跟着许平君来到后院一间屋子里。里面放置着一张现代浴缸模样的椭圆形木桶。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水。许平君伸手到水里试了试温度。“正好合适。郎君将衣服脱了。”

刘病已因许平君在身边有点窘,不好意思脱衣服。却见许平君若无其事地低头在旁边准备着他的换洗衣物。

这才醒悟:两人已经成婚一年多了,早已过了新婚羞涩期。如果自己不脱衣服,那反而显得不对劲。于是他索性大大方方地把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跨进了木桶里。

水温正好合适,十分温热而又不烫。洗涤在身上非常的舒服。木桶长度也正合适,平躺着脚也能伸直,木桶头部位置圆弧出了一个正好可以枕靠头部的形状,头枕在这里还颇为舒服。

许平君将房门闩上,脱去束裙,又将亵衣除去,光溜着雪白的身子,神情大大方方,迈开雪白的长腿,轻松的一步跨进木桶,蹲到了他后背边,紧挨着他。

“这?”刘病已有点惊慌。

“郎君,奴家来给你擦拭身子。”许平君手拂着温热的水,在他后背轻轻地揉搓着。

刘病已明白过来,古代女卑男尊,妻子是要服侍丈夫的。“嗯。”他尊严地点了点头。

许平君先替他揉搓了后背,又扶起他身子,拿手巾沾了热水,擦拭着他的腋下和胸膛部位。动作十分的温柔。

血气方刚的刘病已哪禁得住这般贴身的擦拭?早就起了反应。许平君擦拭完他的上身,将他的头部轻轻放下枕靠在浴桶头枕上。又往下擦拭着他腹部、腿部,看到了他的反应。她羞涩地一笑,她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动作轻柔。

刘病已闭着眼享受着。有貌美如花又聪明如斯的如此娇妻,真不枉此趟穿越之旅啊!

想到三年后可爱的妻子许平君就要被霍光那可恶的老婆所害,刘病已心里一阵揪心的疼。自己是了解这段历史的现代人,难道就不能改变它吗?

“夫君,你这次病得好奇怪呀。你病了之后,这里……好像更……那个了呢。”许平君脸色羞臊却略带兴奋瞅着刘病已说。

刘病已尴尬无比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许平君低头轻声道:“郎君如果今晚……确实无法克制,那就……不克制了……”

刘病已点了点头:“哦,好的好的。”

前世的自己还没有尝过恋爱的滋味,此趟穿越过来的第二晚,就要体味男女之欢了。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回避的事。

古人晚上没有什么娱乐。黑夜降临后,当晚没有月亮,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房中一盏油灯发出昏黄摇曳的光。

两人洗浴完,回到房中。许平君唤乔衣给他端来一碗茶。乔衣端来了茶后退出了房间。

许平君伺候刘病已宽衣解带,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两人钻进了被窝。刘病已看见乔衣又推门进来吹灭了油灯,吱呀一声,她退出去将门关上了。

刘病已担心乔衣没走远,会听得到房间里的待会的声响,不免尴尬,正想发声提示许平君,不料还没开口,就被她堵住了嘴。

原来汉代女子尚没有那么多的礼教的约束,各方面都比较大方主动呵!

……

许平君唤了一声:“乔衣。”

乔衣立刻推开房门,重新点亮油灯。随即她又转身出去,再进来时,双手端着一只铜盆,里面是水,盆上掸着一条干净的手巾。

原来她就一直等在外面啊!那刚才的声音,她岂不全部听得真真切切?刘病已对此还真有点不习惯。

更让刘病已瞠目的是,乔衣居然径直来到床边,不顾他未着一缕,掀起被子,大大方方的替他擦拭起来。

这也太……什么了吧?

乔衣擦拭完刘病已,出门去换了干净的水和干净的毛巾,又端给许平君擦洗。

然后她吹灭了油灯,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脚步声渐远。

忙碌了一天,又和刘病已尽兴了,许平君已然疲倦。她臻首轻枕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发出细微的鼾声。

刘病已无法入睡。他在黑暗中睁开两眼,脑海里回忆着前尘往事,又想着许平君绘的那几个画像,心想,一定要尽快进入角色。还有二十六天,自己就要被大将军大司马霍光立为皇帝了。

黎明时分,两人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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