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还有你!快,那告密之人在何处!”何进瞠目怒视,愤怒的表情上略加一丝惊恐,徐奉被吓破了肝胆,看到昔日同伴以如此结局惨死,所渗漏的尿水湿了满地,沾透了旁边二人步履,

“在在……在……”那阉人惶恐的模样让人可怜,紧张双唇碰撞不出一句整话,

“何处!”何进朝着徐奉嘶吼,似乎是给他痴傻的脑袋吓回来几分神气,他说出昨日将唐周隐藏的地方,何进急匆匆的跑到柴房,唐周又被外面引了兴趣,在外面的人声交杂后,趴在门缝处继续窥看,只见一壮硕大汉径直走向门前,拔出佩剑,要不是唐周身行矫健闪躲得好,按那力道,要再靠近一点,恐是要被劈成两半。

锁与门被一齐斩断,阳光照进阴暗的房间,旁边散落的些许柴薪与一张草席正是那大型活物的优良陪衬,唐周瘫倒在地,惶恐之色形于全身,浑身剧烈颤抖的模样像是激起了病症。

“贼人,汝就是唐周?”不知是否是因路上经过了一段时光或是斩击门扉得到了发泄,消磨了怒火,何进的这一副态度比刚才面对宦官的时候好上了许多,

“小……小人,是。”唐周望向那巍峨如山的汉子,连自己所服侍的渠帅都不及半分,何进确认完眼前身材瘦小之人的身份后,不再多说什么,只单手将他双掌抓住,拎入地牢。

至于那二人,不管何进如何有过私心,在此等大事面前,封谞徐奉二人却想藏匿情报谋取功利。露布轻轻飘扬,朱红的笔锋划破了长久的安宁,在这大汉首府处点燃起麻木不仁的众人心中独一无二的惶恐,

(封谞,徐奉,二人私通黄巾贼人,大逆不道,明日午时,市斩!)

“吾不杀汝,从实招来,即可。”何进似乎失去了一个时辰前的残暴状态,好声好气劝着唐周,唐周只把之前和两个阉人说的东西又重复了一遍,

“大人,我就知这些,小人再苦想半生也想不出再多。”何进挠着额头,关于黄巾贼人的信息少之又少,即使是多年前曾考虑到这个威胁,但朝廷派出去的斥候所侦得的讯息几乎无用,这几月各地黄巾贼众蠢蠢欲动,朝中多数文臣武将上书圣上,陛下惶恐,未雨绸缪,何进临危受命,任大将军,

(不过既然洛阳城内有一黄巾渠帅作为内应,刚才所拟的公告是否太过草率,不,吾在发现此物时,立即派人过去将洛阳城大小出口加以封锁,如果真如这贼人所说,马上就会有好多不明身份之人前来洛阳,如若不是非常时期,怕是都将尽数放进,目前尚不可将马元义之事通报陛下,陛下旁边的阉人,朝中各权贵的私党,怕是将惹得好大喜功之人先一步行动,如若此,不说那人是否能成功抓获,此番行动也将会多出几分艰险。如若被阉人捷足先登,吾经营多年的地位将不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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