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定时炸弹27(1 / 2)

“老霍,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余守助笑了笑。

“不让他急,怎么让他踩我们的雷?”霍之师看了看那边谈得海阔天空的焦沙韶和夏办资,“嘣!”

他现在对吴彤稻暂时没什么非分之想,一个是合作的关系,不能动她,毕竟已经和韶南撕破脸了,要是发生什么变数,那可就是自己出事,再一个是蹇蝶看他看的紧,余守助那边也护着吴彤稻,他压根动不了她。

这么好看的女生,没有人会不感兴趣,总能有机会的。

夏办资和施泷涛坐在同一辆车上回去,因为喝了点酒,所以开车的人是钟旺,他一直在会场外等着。

“夏老板,里面什么情况?”钟旺有些好奇地问道。

“货园要输了。”夏办资摆摆手,“单在我们手上,等政府看到我们,他们货园也掀不起大浪来了。”

施泷涛倒是忧心,“办资,我们让得太多了,还要赔钱进去,我感觉这是个局。”

“哪可能?你看霍之师那家伙多急?一看不就是想跟我们抢生意?绝对是要挤兑我们出穗城产业链。”

“但是……”

施泷涛还想说,却被夏办资直接打断。

“泷涛,我知道你和货园没什么嫌隙,但是和韶南在一条船上,我们看到的就得一致,不然啊,会乱。”他指了指脑袋,“多想想,看长远一点。”

施泷涛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车上只剩下了钟旺在和微醺的夏办资谈天说地。

这件事夏办资抓得很紧,虽然在会上说交给他,但是他完全伸展不开拳脚,还是得听夏办资的。

“泷涛,你回去先把清单上的东西准备好,等到时间一到我们就准时交给政府,让政府高看我们一眼。”

“好。”施泷涛点点头,打开车窗,将头转向窗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

在这几天,梧桐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子虚乌有的投诉,明明售出的产品质量没什么问题,却在顾客投诉的时候纷纷损坏。

但是梧桐最近已经在注意了,先前第一次内部会议就分析过了,之后停掉了所有韶南的进口。

按理来说把韶南停了,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频发的事故让吴彤稻关注到了此间蹊跷。

把韶南的货停掉,还受到了那边的刁难,要求梧桐电子赔付违约金,明明没进多少配件,违约金竟然要好几千万,完全是狮子大开口。

梧桐当即拒绝了韶南的违约金要求,指责他们违规收取违约金。

“你说我们梧桐是不是该聘个律师了?他们韶南咄咄逼人,我们也不能缩头乌龟。”吴彤稻冷着面色,看向韶南那边新发来的缴纳违约金的催促。

大抵是招标会的胜利,韶南的气焰嚣张了不少,直接借违约的幌子,朝梧桐发起了进攻。

“潘墨同学不是学法律的嘛?为什么稻姐姐不找他呢?”靳栀朝在店里闲逛的潘墨努了努嘴,问吴彤稻。

“他?大学都还没上呢,也就是个半吊子,找他还不如本小姐自己上。”吴彤稻翻了个白眼。

靳栀思考几秒,“那稻姐姐先想想办法,我也去想办法。”

她很认真地劝了吴彤稻一句,便打开了自己带着的笔记本电脑。

手指舞动一会,她的笔记本便传来了消息。

靳栀将正冥思苦想的吴彤稻拉了过来指了指电脑,“稻姐姐,法务部可以借我们。”

“你们家……法务?”

“嗯。”靳栀点头称是,指着电脑上的消息。

“要不,还是租吧,我良心过意不去。”

“这算什么?我说借,那就借了。”靳栀大手一挥,尽是豪横。

吴彤稻思考了一下,“那要不这样,找一个律师在我们梧桐常驻,我们给他开工资。”

“我们家的工资很高的哦,稻姐姐给的起吗?”靳栀可爱地笑了笑。

说得对,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

“那就请人家过来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吧,顺便带一下阿墨,让他提前体验一下。”吴彤稻到底答应了,“等货园发起总攻,我们再跟上。”

吴彤稻摇摇头,“现在跳得有多欢,到时候死的就有多惨。”

历史确乎往往是如此的。

靳栀也学着摇头晃脑,“小小夏老板,拿捏啦!”

……

“不愧是我的阿师,真是聪明呢。”蹇蝶双手环佳了霍之师的脖子,身子贴在他的身上。

霍之师将手放在了她的背后,慢慢抚摸着,嘴角轻微上翘,并不言语。

见霍之师分外安分,蹇蝶缓缓退后半步,用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游动,最后停在了他的下巴上,轻轻挑起。

“你答应我的,还没做到呢。”她的语气微含不满。

“有点耐心,她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霍之师微微一笑,心中的火焰被蹇蝶刚刚的举动挑起,也跟着上前半步,抱住蹇蝶,将她身上的衣物褪下。

正情到深处,干柴烈火的时候,一道铃声打破了此时静谧。

蹇蝶微微皱眉,看向响着的电话,嘟囔道:“谁这么没眼力见。”

不过她还是笑着让霍之师先去接电话。

不过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信息,霍之师顿时额冒冷汗,瞳孔放大。

他有些犹豫,看向一丝不挂的蹇蝶,暗暗咬牙,接通了电话。

“死东西,又在和哪个浪妇厮混?”一道泼辣的妇人声音传了出来,纵使霍之师没有开免提而选择了听筒,却依然抑制不住外溢的声响。

蹇蝶毫无疑问听到了。

她面色由笑转悲,一丝妒忌浮现在了脸上,心情复杂。

正想要说什么,却被霍之师直接打断。

他赶忙恭敬地回应电话的另一头,“老婆,我正在长福路这边加班呢,哪有什么歪心思?”

“你要是又和那个死淫妇纠缠在一起,就别回来了,回来我就把你的腿打断!”那边的女人依然泼辣无比。

“好,好,老婆,我现在回来还不是吗。”霍之师点头哈腰,唯命是从。

挂断了电话,他有些沉默地看向洁白如玉的蹇蝶,眼神闪躲。

“阿师,你……”蹇蝶微微咬唇,眼神看向地板,满是悲哀。

“蝶……”

他止在原地,带着歉意看了一会蹇蝶,便低头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

走之前,他留下的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抱歉,蝶。”

蹇蝶没有说话,昏暗的眼眸在昏暗的夜色中落寞下去。

房外车水马龙,流灯不息,将原本只剩下一点残音的月光掩盖下去。

残月似是同样不快,并不愿意把多余的光亮播撒给这个世界。

洁白的车灯,洁白的人,她沉默着坐在沙发上,轻轻阖眼。

没有穿衣服,但心中的躁动仍然难以冷静下来。

内环路的车灯来来往往,人也来来往往,但我该去哪里呢?

她静默在房间里,求助般的看向窗外。

悲哀、痛苦、沉重与不甘。

我明明放弃了一切,身轻如羽,但为什么还要让我继续堕落下去?

不知道,看不到未来,被铁链铁锁禁锢的未来。

死胡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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