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路途2(1 / 2)

凌越成看着青山带人离开,对青川吩咐道“准备启程”,于是一行人继续急行。姜云脱掉登山运动鞋,只着白棉袜,踩在车箱里,才觉得舒服一些。学着凌越成的样子坐好,可不到一分钟就受不了,就跪坐起来,不到一分钟又受不了,于是拿个坐垫坐上去,终于可以接受了。凌越成看着她来回折腾,也不开囗,待她终于坐定,才示意可以吃了,桌上摆着三盘点心,姜云不敢动,就说“你先吃!凌越成也不恼,就轻轻拿起一块慢条斯礼的吃着,看的人赏心悦目,吃过一块,带着笑意问道“还不吃?”姜云其实早饿了,不敢乱吃是怕有不好的东西在里面,在她看来,什么都没有自己重要,看到凌越成已经吃了,不会有问题,也不再客气,拿起一块吃起来,说真心话,味道真的一般,也就顶个饿,一连吃了几块,喝了几口茶,终于不再饿了。说实话,她很受不了这里的茶盏,因为她受不了慢慢的品评,只想大口喝下解渴。

看到凌越成也不吃了,把剩下的点心归拢到一个盘里,和空盘一起放进车子暗隔中。四处打量着,有点无聊,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翻看着相册里存着的木莲手书。凌越成表面是闭目养神,其实在姜云沉浸在手书中时,偷偷打量她,也打量着她手里的手机,眼里闪着精光。

姜云感受到看过来的视线,也不说话,直接打开照相功能,对着凌越成直接拍照,闪光灯亮起,咔的一声,惊得凌越成大声呵斥“放肆”,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神器上有一束亮光直接对准他,直觉很是不好,是他自己放松警惕,想着一个没有功夫的姑娘不会有危险,不想……

“就拍个照而已,激动什么?”

外面青川听到爷的呵斥声,急切问道“爷?”

凌越成听到姜云说的话和青川的询问声,知道暂时无事,而且也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刚与这位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荡然无存,一切前功尽弃。“无事!”先答了青川的话,然后定定的看着姜云,问道“云娘刚做了什么?”

“哼!”姜云没有回答他,她被他眼里的杀气吓到了,她没见过杀人,但能感觉到他眼里的那种狠厉,真的很吓人!

凌越成没有感到歉意,现在他认为手里握着神器的女子可不是手无寸铁的无害模样,很有可能要了他的命,更何况他刚才可是毫无防备,相传木莲大师曾经只是轻轻挥动手里的神器,就绞杀了上百人……想到这里,眼神更是变幻不定。

姜云看出他误会了,就把手机拍他的照片给他看,凌越成看到神器中,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心里一突,眼晴一戾,凶狠的对着姜云问道“云娘这是想谋害孤!”心想着,“以自己的功夫应该能制住这个丫头吧!还是不敢确定,神器的忌讳太多!”

“你有病吧,就拍个照片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说着打开相册给他看,“我这里面照片多了,又不差你一个,”凌越成看到神器里出现的一个又一个人,最多的是姜云自己,还有几个上面是两个人,姜云和一个男子,“这是?”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是照片,就像你们这的人把人画在纸上,这就是照在图片上而已,至于你如此大惊小怪吗”说完瞪了他一眼“哼!”

“照片,就像画一样?”

“嗯”姜云无奈哼道,没文化真可怕,心里不断吐槽。

这时凌越成想起姜云命牌上的图像,终于放下心来,忽又问道,“刚有几个是你和一位公子一起,那位公子是?”

“你说的是这张吗?”,翻开那张合照给他看。

“嗯!”凌越成似乎有点不高兴。

“这是我弟弟”姜云说着还抿嘴笑了一下。

凌越成诧异的看了姜云一眼。

郑重其事的说“云娘,以后在外人面前不可拿出神器,也不要用神器做什么,世人不了解神器,如果误会了,会累你性命!”

姜云也被凌越成给吓到了,听他真诚的嘱咐,也不矫情,就回复说好。

车子行至下午未时,停在一处山脚下休整,车子周边还是被布幔围着,而且青川也不在,有一个陌生的小斯在车外候着,凌越成也去了布幔外,看到姜云探出头来,立刻低头半跪行礼,“表姑娘可是要下车?”

姜云“嗯”了一声,准备像早上那样爬下去,小斯见状,立即手脚麻利的给姜云放好脚凳,姜云看了他一眼“谢谢,”便踩着脚凳下车来。良元是青川身边带的小斯,知道这位姑娘的一些习惯,就伺候的格外上心,看见人下来,就弯腰又行一礼,“表姑娘请稍候,”说罢,还去车上搬下来矮桌和矮凳出来,放上茶具沏茶,姜云也不管他,自顾走到另一边,蹦跳了几下,长途坐马车太受罪了,路不平,马车减震也不好,坐一天,简直能颠散架了。这时,凌越成回来就看到姜云毫无形象的蹦跳,蹙眉忍着呵斥的话,带她去方便,回来后,问道“云娘,你可有治伤的药?”

“当然有了,有人受伤了吗?”

“嗯”凌大金是去接姜云时破阵法受的伤,可这话不好说,他就含糊的应了一声。

“你等一下,我去拿”说罢去车上的背包里找出一个塑料包提着,“我得看一下伤口,虽然我不是医生,大概知道用什么药!”听她这样说,就转身吩咐良元“去让人把大金抬进来,”又转身对姜云说“你先回车上”口气不容质疑,姜云无奈撇撇嘴,就回车上了,不大一会,有混乱脚步声传来,很快又远离消失。而后又听到凌越成唤她“云娘,可以出来了!”

下得车来,看到地上一块车板上,躺着一个人,肩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脸色潮红,明显是发烧了,旁边站了两个人,一个有四五十岁,清瘦有神,一个壮如牛犊,大概有三十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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