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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青菜也买了将近两百斤,萝卜不用买太多,买了五十多个萝卜,这玩意炖排骨可香了。

活鸡,五十文一只活鸡,一只鸡有三斤左右,买二十只鸡,剁块炒辣子鸡。让老板宰杀好,送到牛车那里去。

豆腐现在不能买,买回去冻上了,就变成蜂窝豆腐了,人家不爱吃,他也不爱吃,但他向老板预定了两板豆腐,后天再来取,在办酒宴的前一天就是在做准备工作。

最后在粮店里买了两袋面粉和两袋糙米,最后买完出来后,已经午时了,陈随安摸了摸饥饿的肚子,买了四个烧饼,一边吃一边往牛车那里走去。

那些他买好的东西已经一一装上牛车了,装的满满当当的,只余下两个空位,陈随安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把手中的两个烧饼递给陈叔:“陈叔,来,吃两个烧饼,就当是午饭了。”

陈叔三连拒绝:“我不用,我不吃,我不饿,你们年纪小,饿的快,你留着自已吃吧。”

陈随安坚持:“陈叔,你就拿着吧,这是我特地给你买的,你一大早上就起来送我来镇上了,还等了那么久,肯定早就饿了,劳烦您这么久,我也实在不好意思。你就拿着吧,不然下次我都不好意思租你的车了。”

陈叔迟疑:“这,我真的不饿……”

“您就拿着吧,咱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先吃完,吃完再走。”

陈随安把烧饼塞给了陈叔,自已跑到牛车那里去查看货物了,东西都送到了,陈叔绑的很结实,绝对不会掉下来。

陈叔看着陈随安的样子,眼眶湿润,这孩子,每次都给他买这么多好吃的,随安是个好孩子呀。

等到陈叔吃完了东西,就赶着牛车回村了。

到了陈随安家门口,猪肉都已经冻结实了,等到最冷的这段时间过去,也要过年了,离过年只有二十多天了。

陈随安和陈叔合力,把猪肉搬进了储物间,白谨和白泽帮着把一些蔬菜类搬进储物间,陈叔看见白谨两兄弟时有些震惊,陈随安把自已早就想好的借口说出来:“他们两兄弟是从外地过来的,家中没有亲人了,过来投奔叔叔,结果叔叔一家搬走了,他们还遇到了拍花子,被我给救下来了,索性也就跟着我住了,他们两兄弟住一间房。”

原来如此啊,随安果然是个大好人。陈叔了然的点点头。

陈随安知道,这件事迟早会传遍整个陈家村的,索性他早就和白谨两兄弟商量好了。

白谨为此还感动了好久,公子对他们,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公子是个大好人。

搬完了东西,陈随安结清了剩下的二十文,陈叔接过钱,还想把烧饼的钱给陈随安,被陈随安坚决拒接了,并把陈叔“赶走”了。

一天匆匆而过,天色暗下来,村里的家家户户冒起了炊烟。

“哐”大门发出声响,陈随安把院门关上,进了屋。

厨房里,白谨烧了热水,陈随安说今天晚上要吃回锅肉,让他们先把热水烧好,待会洗碗用,天色还微微亮着,陈随安已经点起了一支蜡烛,蜡烛明亮温暖的灯光在灶膛旺盛的火光面前不值一提,但它依然点亮了一片空间。

陈随安操刀,把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下锅炖煮,放入几块姜片去腥。

等肉煮的差不多了,捞起来,切成厚薄适中的肉片,锅里烧热我,放入一点猪油,再把五花肉倒入煸炒出油,这样做出来的五花肉才不会肥腻。

炒一会后再放入一些干辣椒花椒等调料,这里调料不丰,这几天陈随安从镇上买了一些这里有的调料,诸如酱油,醋之类的,这也是为了方便打掩护。

这个时节连青辣椒也没有,只能用干辣椒代替,即使这样做下来,味道也是不差的,白泽的眼睛都看直了。

白谨到还好,眼神不辣么热辣,只是也被这香味勾得受不了。

翻炒几下,装盘出锅。陈随安看着白泽赤裸裸想吃的眼神,笑道:“待会多吃点,帮我尝尝味怎么样。”

“是,大哥,这肉一定很好吃,现在都已经这么香了!”

陈随安无奈笑笑,看向白谨,白谨有些脸红:“会好吃的,我相信哥哥。”

经过今天下午的那件事,白谨也被陈随安强烈要求叫哥了,以后还是要在村里生活的,总不好天天叫一个泥腿子公子,叫别人笑话了去。

陈随安被白谨如同春日桃花的腼腆一笑差点晃了眼,他眼神躲闪的把洗好的小青菜下锅翻炒,几分钟过后,饭菜都做好了,就放在灶台一旁的桌子上,烤着火,吃着香喷喷的回锅肉,白泽幸福的想打两个滚。太幸福了有木有?

几个月前他还在牙行吃糠咽菜,现在他却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和最爱的哥哥以及最好,最善良的大哥一起吃着香喷喷的饭菜,这样的生活给他几百两银子都不换。

白谨也觉得饭菜很好吃,所以当陈随安问他们味道如何时,白谨很肯定的点点头,“味道真的很好,公子做的很好吃。”

白泽嘴里塞着米饭,像一只仓鼠,不住的点头,“好次好次!”

这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把陈随安和白谨都逗笑了。

陈随安夹了一筷子回锅肉放在白泽碗里,笑着跟他说:“好吃就多吃点,今天做了很多。”

“嗯嗯!谢谢大哥!”

说完白泽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陈随安同样夹了一筷子火锅肉给白谨,特地挑的瘦肉,因为他发现白谨不怎么爱吃肥肉,所以特地夹的。

白谨看着碗里的肉,抬眸向陈随安投去感谢地眼神。随后继续拿起筷子,继续细条慢理的吃着饭,看起来十分优雅。

陈随安不敢在看他的笑容,他快要沦陷了,美色是刀,刀刀致命。

吃完晚饭,白谨争着把碗洗了,陈随安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不爱洗碗。在空间里都是把碗放在洗碗机里。

而且他发现了白谨的一个小特点,虽然白谨有时候挺软的,但在做家务这一件事上很坚持,争取做一切能让他安心的家务,陈随安也不阻止,这个家总要让他有一点归属。

以后他们都是一家人。

办酒宴的时间还有两天,第二天早上起来,陈随安吃过早饭,要去挨家挨户的接二十九套桌椅板凳。

在乡下人家,一家一户只有一套桌椅,家里人口多的,就多准备几张小的桌子和板凳。

陈随安家里也有一套桌椅,但办酒宴都是需要挨家挨户的接桌子的,这是习惯,也是邻居村民友好往来的纽带。

陈随安在家里用灵泉水准备了茶汤,还有炒好的瓜子,让白谨和白泽在家里守着,自已去借桌子了。

陈家村的村民十分友好,知道陈随安家里不久就要办酒宴了,邻里村人都收拾好了家里的桌椅,只等陈随安来问一声,自已好帮忙把桌子给搬过去,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陈随安一天搬桌椅下来,胳膊都有些酸软了,还好有村民们帮着他搬。

最后一个村民帮他把桌子搬进来后,看见了来递茶水的白谨,如同之前的人一样,朝着陈随安递了一个小子你好福气的眼神,陈随安哭笑不得。

但他没解释什么,只热情的往村民手里塞瓜子。

等到村民走远了,陈随安才放松下来,捶了捶酸胀的肩膀,把院门关上了,白谨见他不适,连忙从屋子里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门边:“哥哥,坐下吧,我给你捏捏肩,我之前,我之前学过一些。”

说起学肩膀的时候,白谨面色不怎么好,毕竟是在那种地方学的,也不好与他人道。

陈随安猜出来了白谨话语停顿的意思,他伸展着身体,蹦跳了几下,坐在椅子上。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

白谨伸出白皙细腻的手指,先是缓缓按摩着陈随安的额头,等到陈随安享受着头上的舒服放松下来后,白谨就把手放在陈随安健壮的胳膊上,力度适中的揉捏起来。

陈随安感受着手臂肩胛处传来的力度,感觉到酸痛的肌肉已经不那么酸痛了,反而很舒服,让人只想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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