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太阴炁形(1 / 2)

丹胎婴藏先天炁,真炁把守护尸骸。三魂营卫白玉骨,七魄环侍血肉身。石室朽骨今犹在,太阴炁形,死后生。

······

沧州冬后的飞雪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鹅绒般的雪花伴着寒风飘飘扬扬的洒向大地,铺在大地上,飞入空山中;为连绵的大山覆上了一层无瑕的洁白。

远处,云蒸露涌,冰泉漏潺;银装素裹,万籁俱寂。涧中时而传出几声嘹亮的鹤唳,又为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山林增添了几分生气。

如此安详的雪天,若是在那山腰处的应山亭中温上一壶热酒,那便刚好应了那古时文人赏雪时闲致的诗意。

恰如——“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晚来······爷爷,后面两句是什么来着?”

山腰上的小亭内,身裹毛毯的男孩儿对着一旁身着鹤裳的老者问。

老人此刻正聚精会神的坐在火炉旁看书,经孩童这么一说,才想到那炉上已经被温的滚烫的热酒,不禁发出两声干笑。

伸手拿起火炉上的酒杯,摇晃着借过冷风一饮而下,方才缓缓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顿了顿,看向一旁的男孩儿。

“怎样啊大然,咱沧州的雪景,可否动人啊?”

男孩吸了吸鼻涕,点头。

“嗯,是挺冻人的······对了爷爷,你在看什么书啊,这么认真。”

似是因为山中的风更凛冽了一些,男孩儿边说边往老人怀里凑了凑。

老人见状,掀起大氅的一角往男孩儿身上盖住,手中攥着的书也得以平放在了二人面前。

男孩儿探过小脑袋,认真看向这本已经泛黄了的“破书”。

“破书”的页面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很多字已经看不清了,能够看清楚的也大都是些不认识的繁体字。

男孩儿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只能依稀认出了封面上的两个黑色大字——《連山》

“《連山》?好奇怪的名字啊,爷爷,这书里讲的是什么呀?”

“嗯······应该是一些跟卦象有关的东西吧。有一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夏曰《连山》,商曰《归藏》,周曰《周易》。咱们手里这本,就是《连山》的残篇。”

“哦。”后面半句男孩儿根本没有听进去。

“卦象……是算卦用的吗?就像村东头儿的王瞎子那样?”他问。

“大概是吧。”老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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