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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煞气倒是比较少介绍,他的剧情也不多,只有两次出场,因为他的师父和女主的师父是认识的,第一次出场就是帮了女主一个忙,给女主造了势。

第二次就是他死后,二十七岁的葬礼上,有邪道之人想要得到他的尸体,在他的葬礼上那蒙面贼人和男主女主大打出手,男女主始终是男女主,最后当然打败那个人了,为此奠定了男女主在玄学界的重要地位。

然后就是写他的尸体被许多玄门中人看管起来,毕竟谢家有的是钱,而且玄门的灵绝寺住持还是他的师父。

主持的法号就是笃一,也就是刚才那个道骨仙风的严肃老人家就是他的师父。

果然是剧情中的人,一来就碰到好几个了。

她的眸光忍不住带上同情了,死了还要被惦记,属实挺惨的。

谢承隽察觉到她的情绪,不懂是因为什么,还有她对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这么清楚?

“我的名字,舒念绾。”她也礼貌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舒念绾?

他反复嚼着这几个字,是哪个舒,哪个念,哪个晚?

他没问,垂下眼盖住眼里的情绪,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可以借个手机给我打个电话,不好在这里打扰你。”

“你想走啊?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你带回家吗?”她优雅的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为什么?”谢承隽微微抬眼,对方明艳透着干净的面孔映入他的脑海,他不适应的移开视线。

只要看着她,脑海里又浮现了刚才看到的白皙。

“因为我对你的煞气很感兴趣啊!”她也不会告诉对方是因为观他的命运和自己可能会有牵绊。

说到煞气,他脸色变了,瞳孔微沉,晦涩不明:“我还是回去吧,不好在这里打扰你。”

他也想不到自己最厌恶的东西会被人感兴趣,这种感觉蔓延在心中有一种言不清的滋味。

“你想离开,那我也不强求了,不过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这对我来说有点重要。”舒念绾见他一副非常想离开这里的表情,心想她有这么可怕吗?

谢承隽不解,为什么他的回答会对她很重要,点点头答应了:“你问吧。”

“你是不是从出生就一直都坐在轮椅上面的?”她想了一下问。

说到了他的腿,他下意识还是缩了一下搭在轮椅脚踏上的左腿,声音有些抵触:“十岁开始的。”

要是有别的人在看见了,肯定得稀奇,这嗜血魔王什么时候会有像自卑一样的情绪?

见他这么反感,她也没再说他的腿了,随后问了别的问题:“你学玄学是不是没有瓶颈的?”

他深邃的眼眸看着窗外的夜景,轻轻应了声:“嗯。”

这些问题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能问出来的,下面这句话更加验证了他的想法。

她欣赏着这个男人完美的侧脸,漂亮的眼眸眯了起来,支着下巴:“有人说过你的命格吗?”

闻言,刹那间他猛然回过头来,犀利的眼神直直看着她:“你也是学玄学的?”

男人眼底骤然聚起淡淡的猩红,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攫住她,眼底的探究显而易见。

她反而欣赏着那一双仿佛盖满了星辰大海的眸子,轻笑着点点头:“是呀。”

这就是他看不出她命格的原因?

“呵,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问我是什么用意?”他极其不适应,仿佛被她看透了,眼前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谁?

“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要摆脱早逝的命运吗?”

她脸上的自信迷了他一瞬,那个问题令他浑身一震。

内心深处的野兽像是要破笼而出,他深吸一口气,眼里掠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哀伤,视线落在她身上,无疑这是个外貌气质都很出众的女孩:“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除了钱还有什么东西?煞气?他自嘲一笑,带着些许悲凉。

“我没有什么目的啊,只是你这种情况我没见过而已,别误会,我也没想得到你什么。”她最在乎的还是她因为什么来到这里,有句话说到,无论发生什么事,那肯定是因为有它的价值所在。

那么她来到这里的原因是什么,总要搞清楚,而眼前这个人却好像掌握了些许的契机。

煞气也是一部分哦!

最后一句听完,他的心有些闷闷的。

“听天由命吧,你......又能改变什么?”他神色冷淡,显然对于她的话不相信,又或者说不敢相信。

随后装作不在意的打开了充到了电的手机,上面显示几十个未接来电,但都是一个小时前的。

他回拨了师父的电话。

舒念绾看着他的反应早有预料,也是,不相信也正常,还是随缘吧,便没有再说话了。

“喂,你小子终于冒头了?”笃一真人此刻正在回去的路上。

何必武在副驾驶喝着小酒,闻言笑了笑,能打电话来那就是没事了,这老家伙终于放下心了吧。

“嗯,师父在哪里?能来接我吗?”男人坐在轮椅上,苍白的手指轻敲着扶手低垂着眼,从容地等待着那边的回话。

“在......”笃一真人刚想回答,但是想到算到的一卦,改变了话语:“帝京有急事,我和你何叔要回去一趟,都快出城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何必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解地看向他,无声的问:“你干嘛这样说?”

笃一真人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对着电话讲:“你还是先在你救命恩人那呆一晚吧,那个好心人应该也不会介意的,李特助在处理那一批人,过了今晚我让他接你,先挂了,在开车。”

谢承隽看着挂掉的电话陷入了沉思,看向舒念绾,对方正在玩手机,低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似乎看到好笑的事情。

打了李特助的电话就是正在忙,长能耐了,不知道在和师父搞什么。

“今晚可以在你这里借宿一下吗,这是酬劳。”他从轮椅的下面拿出了一叠支票,写了一张一百万的,递给她:“就当谢谢你把我带出树林了。”

舒念绾一脸不客气的收下了,看着上面金额,丝毫不意外,一百万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就是一块钱那么点,看了眼楼梯:“一楼好像只有杂物房,二楼才有客房,你饿吗,需要吃点什么不?”

“不饿,九点之后我都不吃东西的。”他微微摇头,板着脸拒绝。

“那就过来电梯这边吧,这么养生,也太老干部了吧?”

谢承隽滚动着轮椅跟上去,老干部是什么意思?他没说话。

内心却涌现了刚刚她说的那句话。

‘你想改变你早逝的命运吗?’

她脸上的自信,有种想让人相信她的魔力。

不过改命真的有人可以吗?

不可能吧。

要是可以活着谁想要死,要不是因为他身上的怪病,他父母不会总是被他牵连出事。

电梯门关上,舒念绾站在他身前,黑色短裙下白嫩的双腿在他眼前晃,他倏然出声:“有外人在你也穿这么少?”

她回过头来,噗呲一笑:“你保守的样子反差好大,这是我家,你要是敢对我干什么?砰!”

她做了个手势,“一枪毙了你哦!”

女孩邪邪一笑,又飒又美。

男人墨深的瞳仁骤然缩紧,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幽深的眸子像是点燃了两簇幽火。

电梯门打开,打断了他们的对视,舒念绾首先走出去。

“你需要洗澡吗?”

“不太方便,我和衣睡一夜就行。”

他转动着轮椅,经过一间房间时,门是打开的,许多钻石摆件在欧式柜子上摆着,星光熠熠的钻石五颜六色,张扬且高贵,就像她一样。

谢承隽一愣,为什么会想到她。

第23章 生命如秋天的落叶般凋零

于是他一言不发的向着前面而去,旁边的房间也打开着,一条男士皮带扔在了小客厅的茶几上,旁边还有一条棕红色的领带。

他转动轮椅的手停滞了一瞬。

“呐,这间房没有人住过的。”舒念绾推开门,回头见他还停在林至轩的门前,倚在门边上调侃道:“怎么?你想住那?”

“那是你爸的房间?”他脱口而出就问了这个问题,回过神来面色依旧如常,让人看不出端倪。

“不是,里面住过鬼你怕吗?”她摇摇头,逗他。

“有什么好怕的,鬼应该会怕我比较多吧。”他谈笑自若,意有所指。

鬼会用领带和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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