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琶刑 6(1 / 2)
来,他便跟那人走了。
凌负羁这厮,像有双面人格似的,叫人琢磨不透。
我正想着他,房门就被人推开了,来人正是凌负羁,窄袖戎装,整个人都和他腰间那柄苗刀一样修长,漂亮又锋利。
他吃着我的眼刀子,靠在门框抱手而立:
“不谢谢我?”
我肺疼得厉害,自然是没好脸色:
“你既那么恨我,把我淹死得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一脸散漫,看我的眼神像是猫看老鼠,“有什么意思?”
我懒得和他虚与委蛇,下了床走到他身前:
“你要想我摇尾乞怜,那是万万不能。”
说罢,我便要推他出房间,他一把擒住我的手腕。
他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他用指尖戳着我心口的纹身,笑道:“你倒真是懂我。”
膝弯撞在床沿,我摔在床上,肺被震得生疼,刚想起身,就被凌负羁掐着脖子压回床上。
“你他妈……”
冰凉的手伸进我的衣摆,内衫被掀起,我单薄消瘦的躯体露在空气中,像是搁浅的鱼。
“有种刑罚,”凌负羁悠悠道,“叫弹琵琶。”
他的指甲很短,刮在肋骨上不疼,倒是一种诡异的痒,凉酥酥的,让我全身发颤。
“用钢刀,在你的肋骨上刮。”
凌负羁想起了什么,轻轻笑了:“其实有另一种玩法……好像是用铁钩吧,勾住你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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