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回 南郡王兴兵赴敌孙赛花中宝捐躯(2 / 2)

始皇闻报后勃然大怒:“怎么连一个女孩都打不过,还说要平定六国!”

金子陵奏道:“陛下息怒,那女将擅长邪术伤人,我军无人是她的对手。不如先挂出免战牌,待先行官伤愈后再定计策擒拿赛花也不迟。”

始皇无奈只好准奏,将免战牌挂出营门。赛花小姐见状,只得率领人马回营。昭王与公主得知消息后大喜过望,设宴庆功。随后他们与祖母一同回府庆祝胜利。

话说在战场上王翦大将遭遇了孙赛花的神秘金针,这一击正中他的肩窝,让他从马上翻腾而下。众将急忙抢回,将他抬入营中,此时的他已昏迷不醒。

始皇焦急万分,急忙命人宽袍解带,查看伤势。只见伤口大如碗口,肿起三四寸高,红紫青三色交织,显然伤得不轻。

此时,金子陵站了出来,他奏道:“陛下无需担忧,臣在下山时曾带有一粒灵丹,此丹可救王翦一命。”

始皇闻言大喜:“既然有灵丹,那就赶快调治!”

子陵随即命人取来无根水,将丹药化开,敷在王翦的伤处。又将剩下的一半丹药用水调和,撬开王翦的牙关灌下。

不过片刻,王翦便觉得周身通泰,伤口竟平复如初。他咕碌一声爬了起来,见到始皇和军师、元帅,连忙跪下拜谢。

始皇关切地询问战况,王翦道:“那孙赛花虽年幼,但刀马纯熟,更有那金针之宝,我一时疏忽,才遭此暗算。”

元帅补充道:“因王翦受伤,王贲也败退,那丫头的实力非同一般。她刀劈李顺,三军丧胆,最后只能挂出免战牌,她才退回。”

王翦闻言,气得三尸神暴跳如雷,他大声请求:“陛下,请速速收回免战牌,让我出马擒拿这贱婢,千刀万剐,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始皇劝道:“将军且先养好精神。”随即传旨摆宴,为王翦庆祝康复。君臣们直饮至深夜,才各自散去。

次日天明,王翦全副武装,提枪上马,出营直奔吊桥。他收住丝缰,用手中枪一指,高声大喊:“巡城的小军听着,快报你家昭王知道,叫那孙门赛花小丫头出来受死!”门兵闻言,飞报御前。

昭王闻知大惊,急命人请燕丹公主和赛花小姐前来敌楼。不一会儿,燕丹公主同小姐来到,见过昭王后,昭王忧心忡忡地说:“昨日同御妹掠阵,眼见王翦中宝下马,本以为他凶多吉少,谁知他竟无恙。如今他又来攻城讨战,只要御甥孙女出马迎战,故特请御妹前来商议。”

赛花小姐信心满满地奏道:“吾主万安,不是臣孙女夸口,这一战定能擒来秦贼。”

燕丹公主嘱咐道:“吾孙儿须要小心。”

昭王吩咐看酒,亲自为小姐敬了三杯。小姐叩头谢恩后,便在敌楼上披挂整齐,辞别昭王,带领家将,响炮出城。

王翦望见城门大开,一队军马飞奔而来。到了吊桥,他大喝道:“贱婢,休得催骑,我在此久等多时了。你还不下马受缚,免我动手。”

赛花小姐闻言,怒气冲冲,恶念丛生,大声喝道:“你这打不死的败将,难道不知道姑娘我的厉害?竟敢在此地耀武扬威。你给我站住,看我今天怎么取你性命!”

说罢,她催马冲上前去,手中的绣鸾刀舞动得比电闪还要快,朝着王翦的头顶狠狠砍去。王翦巧妙地用枪架开了这一刀。

一场激战随即展开,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各展绝技,打了六十余回合,仍不分胜负。

赛花小姐聪明伶俐,知道力战难以取胜,于是她圈马后退数步,顺势摘下金鞭,与绣鸾刀一碰,使出了一招“叶里藏花”,然后掉转马头。这时,王翦的马冲了上来,他瞄准赛花小姐的心窝,一枪刺去。小姐用刀架开,却不料两人人马相撞,只听一声巨响,铁甲纷飞,王翦的肩甲被打掉了一片。

王翦大惊,急忙调转马头败走。赛花小姐哪里肯放过,紧紧追赶。

王翦见赛花追来,心中却不慌不忙。他从怀中取出宝剑,念动真言,将宝剑祭到空中,高声喝道:“贱婢,休得猖狂,看我宝剑取你性命!”

赛花小姐正催马赶来,抬头一看,只见半空中一朵彩云托着明晃晃的宝剑,直奔她头顶而来。她躲避不及,只听一声响,宝剑已当头落下,赛花小姐翻身落马。五百家将见状,齐声惊呼,抢上前将小姐的尸首抢回。

王翦因中了鞭伤,不敢再战,鸣金收兵回营。

而在敌楼上,燕昭王与燕丹公主正在议论军情。忽然,黄门官来报,说赛花小姐死在王翦的宝剑之下。

燕丹公主闻报,顿时大哭失声。昭王也泪流满面,他劝公主道:“死者不能复生,御妹请节哀顺变。”

公主无奈,只得止住悲声,吩咐将小姐的尸首抬回王府,用棺木盛殓,安放在偏殿。高、李二位夫人闻讯后,也痛哭失声,悲痛欲绝。于是全府上下都挂起了孝布,昭王又派官员前来致祭。这些暂且不提。

南郡王孙亚父率领三千精锐士兵,与孙燕和全山的众门徒一同向易州进发。经过数日的行程,他们来到了燕国西面,离城十里处扎下了营寨。

孙膑升起了青纱大帐,众将纷纷参见,按班次站立。

孙膑环视四周,问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救援燕国,但燕城中尚未得知消息。哪位将军愿意进城报信?”

孙燕立刻应声而出:“小侄愿往。”

这时,一个彪形大汉也从后面站出来,表示愿意同行。

孙膑看了一眼,问道:“你要去哪里?”

那大汉上前跪下,自报家门:“小的是孙府家将班豹,愿保护少爷入城报信。”

孙膑皱了皱眉,道:“你去不得,此行凶多吉少,还是留在此处吧。”

班豹却昂首挺胸,坚定地说:“三老爷,小的生有时,死有日。莫说印堂带黑气,就是宝剑临头,也断不皱眉。小的之前曾保护少爷冲出重围,如今也要保护少爷闯过秦营入城报信,以全始终。吉凶二字,小的不放在心。”

言罢,他转身整理装备,紧随孙燕上帐拜辞。

两人各自骑上战马,齐步出营。行走未数里,孙燕勒住坐骑,回头对班豹说:“我们是绕道去南门还是直接走正道去西门?”

班豹想了想,回答道:“绕道去易州南门虽然远些,但正道去西门更近。”

孙燕点了点头:“正道要经过秦营,必有一场恶战。”

班豹毫不畏惧:“先时背着文书,尚且力闯秦营。何况今日我们取救兵归来,岂会惧怕秦贼?还是走正道吧。”

孙燕赞同道:“此言有理。我当先开路,你在后面跟随便是。”言罢,他催马加鞭,直闯秦营。

他高声大喝:“你等众军,避我者生,逆我者死!”

在千军万马之中,两人犹如猛虎入羊群。远者枪挑,近者锏打,杀得秦兵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蓝旗飞报前营,王翦闻报后勃然大怒:“好大胆的孙燕,竟敢闯我汛营!不知这厮又请了谁来助阵,我且去看看。”说罢,他披挂整齐,提枪上马,率领众将冲出大营。

正遇孙燕在阵中乱杀秦兵,王翦见状更是怒不可遏:“来者莫非是小辈孙燕?你有多大本领,敢来闯我的大营!”

而孙燕正杀得兴起,毫不理会王翦的喝问,继续夺路而过。

耳边传来一阵呼喊声,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将军身着皂色盔甲,骑着黑马,手持蛇矛,正是王翦,他挡在了我们的去路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厉声大喝:“你这黑贼,莫非就是王翦?我正要取你性命,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你还敢阻我去路么?休走,看我取你首级!”言罢,我双手紧握长枪,猛然向王翦刺去。

王翦提矛急架,与我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们的武艺相当,战了二十多回合,仍未分出胜负。

这时,旁边的班豹再也忍耐不住,高喊一声:“王翦休走,你来看,你家班祖宗到了,你仔细些!”他催马提锏,直冲向王翦。

王翦见班豹来势汹汹,便率领众将围攻而上。班豹英勇无比,两支锏杀得王翦及其八名偏将大败亏输,成功闯开了营盘。班豹掉转马头,从王翦背后抄袭过来。王翦无法抵挡,只得虚点一枪,败走而逃。孙燕催马执枪,紧随其后追击。

班豹哪里肯放松对王翦的追击,他大声怪叫:“休放走了王翦!”紧追不舍。

王翦扭头回看,怒喝道:“这小冤家,不知死活地紧紧追来,说不得祭宝剑诛你!”

然而,面对孙燕和班豹两人的追击,他的剑只能诛一个,无法同时对付我们两个。如果斩了孙燕,班豹的凶猛攻势他又如何应对?

左右为难之际,他见孙燕的马来得更近,便决定先对付孙燕。于是,他祭起宝剑,大声吆喝:“孙小辈,休来赶我,看宝剑取你!”

那么,孙燕的性命将会如何呢?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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