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过分了(1 / 2)

你不是要分家么?那么好,家要分明白分清楚,就得把责任都划分明白,不能你又想马儿好又想马儿不吃草吧。

冯桂花一听张跃又在给亲弟弟挖坑,恨得的两排钢牙咬的嘎吱作响,这他娘的是什么哥哥?不就是想分一个妹子的嫁妆出来让自己家承担么?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登科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虽然他跟老大都成了家,确实还有两个待字闺中的亲妹妹。

要说给她们出嫁妆钱,那铁定是想都不要想,他哪里有钱管别人的事情?再说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再回来就是客人,万一因为嫁妆的事情起了说道,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这事情万不可答应,要不然以后说不定有多少麻烦,而且你帮了大妹子不帮小妹子那也是事情,倒不如精神上支持来的实在。

这么一想,张登科眼中多了一丝坚定:“老大,你也说了长兄为父,以后两个妹妹还是得仰仗你啊,弟弟我都自身难保怕是帮不上忙。”

张跃一听心里觉得好笑,好一个张登科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周扒皮了,连一点亲情都不顾了嘛?

收起笑容,当即拍板道:“那行,往后两个妹子出嫁的事情我来操持,这方面有经验。”

张登科见张跃拍了板,当即一拍大腿道:“我觉得我也应该为妹子做点啥,要不小妹就交给我把?”

此刻,张登科已经反应过来,妹子出嫁的时候那是会有聘礼的,到时候随便贴点小玩意儿就成,自己还能赚到一笔。

咋就把这茬子给忽略了呢?真的是大大的不应该啊。

张跃又怎会不知道自己这弟弟打的什么算盘,当即拒绝道:“行了,我管就我管,你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然后……你再说一下,还有什么东西是你觉得该分的。”

话已至此,张登科也不好再说什么,回身瞪了一眼冯桂花,埋怨之意溢于言表。

转过身想了想说道:“今天建国叔和万全叔都在,老爹当时分了宅子、田地这两样子大头;爹当年接了老爷子的班,年轻时也做过不少生意,这里头的财产我觉得不少,该拿出来分一分。

另外,像院子里的树,老灶台的铁锅,院子里的水井,不远处的茅坑等等,这些都是一个或者无法等分的,还等商量着来。”

张登科这话一说出口,一旁的冯桂花长长舒了口气,看来这口子在正事儿上还是不含糊的,值得信赖。

张跃听他说完,嘴角一扬道:“你认为老爹还有多少积蓄?你又该分多少积蓄?”

问完这句话,张跃自己都气笑了。

他娘的,你张登科结婚的时候出过什么东西?钱钱没有,粮食粮食没有,就特么跟你媳妇冯桂花一样,除了有个人还有啥?

那里来的脸要分财产?我这里有一堆的欠条你要不要?

张登科被张跃似笑非笑的表情弄的有些懵,他搞不懂张老大到底在作什么妖,你好好说话不行吗?在哪里笑你大爷啊笑,搞的老子心里毛毛的。

要是觉得这样就能吓住老子,那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张登科直了直身板,将装满茶水的白瓷杯子捏在了手中,道:“老爹曾经说过,他做过茶叶生意,好的时候一年大概是五千块钱左右,他就从老爷子手里接了将近一万块的积蓄。”

“啥?你再说一遍?”

张跃被张登科的话惊到了,这特么是茶叶上镶金边了?一年能赚五千块钱?你当茶叶是御用的贡品么?

按照现在的工资,好些的单位一个月才给开支八九十块钱,一年连五百块都存不住,这张登科是真敢想。

张登科的话也让张建国和张万全为之一振,没想到张家村居然有万元户,这可是大大的好消息啊。

不过,看张跃家这战场式装修风格,怕张登科说的是接地府的冥币吧。

哪有谁发了财不装扮自己门面的?谁不想在别人眼里高人一等享受尊敬?

这实在是有些说不通。

张登科被张跃犀利的眼神瞪的有些心虚,吱吱唔唔道:“反正老爹说了,他从老爷子哪儿继承了一万块,你得分我一半。”

“一万分你一半是吧?好!”

张跃冷笑一声,转身冲着自家大门喊了一嗓子:“媳妇啊,你给炕头那桐木箱子里的小木箱拿过来,我要给老二分钱了。”

董冰在屋里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把箱子拿了出来,放下箱子后就抱着孩子站在了张跃身后。

张跃将小小的桐木箱子抱在怀里,轻轻敲了敲道:“张登科,你可要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分钱?”

张登科一看真的有钱分,一双眼珠瞪得老大,忙不迭的点头道:“要要要,我爹的钱我肯定有资格分,你说是不是建国叔万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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