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三处怪异可解得?棋局已完可参透(2 / 2)

见其面貌,不由半惊半慌,忙躬手施礼,那苏清柔嫣然一笑,也行一礼,待二人礼,正好四目相对。

若说其貌?非凡俗佳丽,乃天上仙子宫娥也,只见是眉如裁柳带三分露浸,睛如明珠宛星海辰光,有道是霜雪腊梅西风扶,冰清玉洁比云玉。才绝一时动倾国,云搀风扶枉眉怜。

又道是病色虽苍仍可言,只输黛施三分翠。天恨英才早泪却,空洒朱滴落后土。

“呵呵,二位果真是竹梅天定,宿慧未开,倒是命运差错了。”女仙轻笑道。

宿慧?是何?丁元观不解欲言,又觉乃是梦境,索性揭过。

“子安,清柔,我二人是文曲星君,百花仙子,其是玉印仙生,想时侯未至,待日后,自会明了。且随我来。”文曲星君想二人并不全认三仙,随言道。

丁元观也似是迷了神智,在后的仙生玉印仙生只摇头叹息,心道:若非天地之命?何至用此迷神入梦之术,宿慧早觉尔。

“既你二人为此,也罢了,玉印,你既为我门下,定要从中悟出二分啊。”文曲星君入殿,与百花仙子分座二席,桌上有一棋局。

丁元观看着周围,虽然神智暂迷,然本能依在,这殿内也是古怪无比,怎说?

单其所见,有三处怪异,有两幅丹青悬挂于北,一是墨竹图,上画一株枝繁叶茂,疏密配合的墨竹,流露出不合凡尘,隐于山野的君子风范,题诗曰:曾几枝繁长青存,现却空留残枝碎。黑白两论何必言?终是君子岂说评?二是墨梅图,二者皆是仅用一种墨画染而出,而非他作赤青黄紫皆存,属实怪异,上画一高墙院内的墨梅,围有兰、菊、水仙等十余种鲜花,但却是最近于墙者,一枝墨梅近乎要伸出墙头,似是不同于世俗,追求新生的革新变法之人,题诗曰:百花皆贪春光好,只唯寒梅养足丰。十年生死长苦恨,未料冷风落浊泥。

第二处,是一副墨宝,在其西的墙上,上同样是一句诗,曰:福祸相依慎自谨,忽使鸿蒙天地消。

第三处,方才最妙,何解?在东南侧,棋盘之东,几副折扇放于书阁之间,皆展而开,粗看只觉赏心悦目,若久看细察,几不寒意透骨。题的是四句诗,画了四副画,似是诗佛中景,第一副是一片落叶从树间飘然而落,小字:清风依旧吹枝干,叶落归根终化土。第二副是一只鸿雁洒血落下,另一只不断哀鸣,小字:雁双成对洒血落,独留怨哀鸣思忆。第三副是满天飞雪,地洁覆雪,却见四人共推一辆车拉出一道血痕,小字:未卷功名功名卷,雪晨梦卧血雪间。第四副是春天来到,江河解冻,却见耕田空空已荒,村庄无人早弃。小字:金戈已动白骨野,草盛俱为血泥养。

丁元观似是迷了心神,玉华仙生正沉神看棋,却见丁元观双眼无神,苏清柔神态空洞,忙传音道:二位静心凝神,此方格局只可短瞧,不可久观。随定下心,继续观棋。

丁元观二人方才收了心神,回过神来观看黑白博奕。

棋局此乎下的很慢,每一步在丁元观眼中都是神机妙算,然却是你来我往,黑白两色泾渭分明。

文曲星君落子缓而不慢,无不步步为营,尤擅布局,困伏数枚白子,又一子破了阵型,端是棋中圣手。

奈何百花仙子同样不弱,虽是女仙,却擅用快棋,往往文曲落子其也落子,偏奈何堵死了数条黑子生路,堪称是棋逢对手。

“星君果真棋手深厚,百花佩服,且受一礼。”百花仙子突一皱眉,随扔下棋子,朝文曲星君施礼道。

“何必呢?你只见我棋已布绝阵,二十回合内必输,此时停手也便罢了,就依平局了事即可。”文曲星君起身用袖子扶起百花仙子,笑着问道。

“怎可如此?星君也知百花脾性,待输的难连为对,只棋子间苟延残喘又怎面上带颜?若依平局了事,岂非高估于百花,何为脸皮之争?”百花仙子轻声细语道。

“罢了,既棋局已完,想你二人也参透二三层意,且随吾往书室而去。”文曲星君叹了一囗气,随起身往东而去,四人随跟从而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