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借舍贫家强人劫,穿云一箭解危难(2 / 2)

瘦强人见状,顿时心里一阵慌张,心道:一命换一命,我大哥就算死了,你也别想活。

又寻思道:这书生才是罪首,便诛你吧。

将白寒粉拿出,拔了瓶塞,是一股恼尽数撒去,丁元观中了白寒粉,顿觉四周炙热,昏迷而去。

猎户冲了上来,拔出砍柴刀,与胖强人并斗,然胖强人终归不敌,纵拼死扺挡,战至六七回合便被斩于刀下。

瘦强人落下泪来,插刀而登西坡,片刻即去,不见其踪。

“呼,可算跟上了,御史大人心善,你小子要能记得,也不我枉我穿云箭张复如此费力,这绛南二雄一死一逃,倒了除了一害。”猎户自言自语言说道。

“坏了,这上下怎会如此冰寒?得去御史大人哪。”张复一摸额头,不由一惊,便背着丁元观往绛州而去。

“且说这张复走了行门,倒与一行人擦肩而过,各位看官,可知何许人也?不错,正是先前父女三人与一应仆从。”说书人念的飞快,不等看客回神,便一拍醒木罢休。

“阿姐,那人似乎有点眼熟。”苏家汐儿拨了帘窗,道。

苏家清儿望去,只一被背在背上的书生罢了,不过似乎只的似乎见过的,好像很熟悉。

“那里熟了,估计只是你看错了。”苏家清儿轻声说道,说罢,将汐儿带走,只是仍回头望了望,似乎真的很熟悉。

如此,便错了开来。

可惜,这一错,空耗了不知多少缘分。

“大人,这小子不行了。”张复走了便门,直通御史府,见了戴御史,忙道。

“白寒粉?冷毒?”戴御史见丁元观脸覆寒霜,不由一惊。

“定边,送望海哪,说是御史我的人,拿着点,别错了针。”戴御史皱了眉头,挥手道。

张复将丁元观放在一小厮上,出门而去。

“奇了,这算计不少嘛,无踪,找一下。”张御史见张复走了,说了一句怎乎毫不相干的话。

“是,大人。”黑影处传来声音。

话分两头,望海者,姓杜,名望海,字济生,是个名医,也是个奸医。

看其人,若按相士青须子原话是:“望海贤侄,观你面色润红,脸多二金,眉目舒而忽皱,唇齿常笑,为富贵者也,且记,财多伤身害已命,险行兵着早定将。”

杜望海可非什么庸医,其家十世皆医,历为蜀、汉、巴、梁各王座上宾,然其与同为医学大家的张华孙三家不同,虽华氏逐权,张氏求名,孙氏傲才,然却医德尚存,益州杜氏则传以活人试药,每年亡于采药,试药童子奴仆少说百人,可谓医人乃是积德水,谁料忘德空为医。

“这不是定边贤弟吗?不去喝酒吃肉逞豪杰,倒来杜兄这干什?可别又是让人打了,伤了筋骨,让吾给你移移吧?”杜望海讽笑道。

“哼,没见人吗?大人的,说了,拿着点,别错针。”张复冷哼一声,不满道。

“原是如此,罢了,可惜了这上好的材料啊。”杜望海听罢,收起讽笑状,只假模样作叹惜状,令张复嫌弃不已,出门而去。

“有道是国之将亡权谋乱,王侯将相尽谋身。子安不经风雪难,险将命丧归黄泉。”说书人一合折扇,这便又说完一回。

只是,端倚在堂桌上的王掌柜却不由皱起眉头,如此,可不是个好事。

“十钱,以后可说些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啊。”王掌柜才听书不久,从杜望海出场才听,在他耳里,怕不是讽刺那些个御医,要被有心人听去,做些文章,怕不又是个庄氏案。

“十钱有分寸。”柳十钱朝王掌柜笑笑。

“也是,你们这些人,我理解不了,但,谢谢了。”王掌柜叹了囗气,他知道,他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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