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师徒论较朝中事,虎狐猜疑有一伤(2 / 2)

“哈哈,倒是为师局于名利,忘了前朝洛于之事。”吕阔突然抚须笑道。

“徒儿不知世事,烦请师父赐教。”丁元观听洛于之事,赶忙跪于前道。

“传,前朝有洛回于慎二人,常隐于山野,以采药为生,有猎问之曰,“尔等也是一方名士,怎可局于山野采药之事?”洛答:“我二人各做一联,你若看吧也就明了。”待二人墨笔书完,只见上联洛回写的是:天下纷争非求名,又名于慎写的是:世道祸乱乃求安。自此古今之友又多了一交,即联对之交。”吕阔道。

丁元观细细品味,他看透二层含意,一层是求安莫求名,二层是现在不是下场入朝之时。

“今圣可非我等凡尘俗子,其正在下一盘棋,此棋非围非象非纵横,非阵非谋非五子,乃是虎鹤相争化基实,凤陨啼血叫苍穹。”吕阔眯了眯眼笑道。

丁元观正欲再问的透彻,却见吕阔闭目,让他自已思索。

丁元观又将四句一合,心中不由大喊,妙,妙,妙,圣即为龙,武虎文鹤,后为凤,自是三方角逐渔翁取利,看似昏庸斩彭王,贬张大人,实是扫清蛀虫,削减鹤翼。

“子安,我且问你一事,你既开罪定国府,必寻四人,只一人便可救之。”吕阔忽然想到高干,随出声言道。

“哪四人?”丁元观想是性命有染,不由问道。

“四爪水蛟难化龙,三头麒麟非凡物,泰山玉顶坐一道,碧水清潭有鸿儒。”吕阔道。

蛟龙为皇族,今朝又分五等,公侯伯子男,公者,有楚国公,秦国公,晋国公,鲁国公,后秦公谋反除国,楚公分国降爵,鲁公位东,晋公位北,四海之龙中,青龙主东属木,黑龙主北属水,白龙主西属冰,赤龙主南属火,水蛟为北,为晋国公,这个比较容易分辩,其余三个丁元观无论如何也想不出。

丁元观仔细思索,决定往晋王府走一遭,吕阔自是清楚,回至院舍,将两件东西拿出。

“子安,这晋王可非常人,我且送你两物,晋国远在河北易县,辖县三十六座,计庶民百万,带甲之士八万,汇及名流无数,下月将开七夕诗会,这是晋王的令牌,可凭此入内。这是通元钱庄的银票,额面两千两,如此,也算小有势力,不为晋王所不视。”吕阔言道。

“子安这便回去收拾,明日动身。”丁元观施了一礼离开。

吕阔紧盯着丁元观的背影,喃喃道:“多事之秋啊,这定国公府有难而不自知,怕是要……”声音小下去。

丁元观在河东,而晋国在河北,路程久远,便用丁氏的名帖上县内领了一匹驽马,清平县内有丁家的家臣为官,借一匹马十分清松,在大齐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边丁元观纵马北行,这边书院之内。

“六爷,这丁家小子不识抬举,竟敢拒绝大爷您的好意,属实是。”“高全,掌嘴,那丁子安再怎么也是主子,你个小小奴仆怎敢妄言主子,不用你教本爷做事。”高岸正在院内饮茶,旁边的下人刚听外面人说丁元观去河北,心中不满,固此言道。

高岸心里盘算着,这丁子安可不是简单人物,单单他字的来历便不一般,与高干这种因为要进学游历,结交好友的名门望族嫡系子弟不同,丁元观幼时便失了父母,寄居于族伯府第,却不见半点自卑形。

如此之人,非简单之辈也。

高岸也不是那般愚者,他深知丁子安者,绝非久居人下之人,他曾师从相士青须子,看丁子安面相,双目凝神不散,眉似皱似展,乃志足坚韧,洞明慎微之辈,狐也。但也有弱点,志气过盛而不藏锋,必引忌,慎微过谨而难决断,使处处落于人后,虽言不上优柔寡断,但一时半会往往做不出正确之事。

因此丁子安者,宜引狼与斗,紧逼狠辣,待其回神,必为其之反攻。

想到这,高岸不由想到青须子给他的评价,双目锐利而善藏,眉横蕴气,唇齿长闭不言,为虎也,躲于暗处,积藏实力,一击必杀或工于计谋,弱点为他这头虎,是幼虎,只能虚张声势,无法与真虎相争,但更懂得借势。

“狐还是虎,这场戏是虎强杀狐,还是狐设杀虎,怎是轻言定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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