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湖心亭上多讽言,三人观事分高下(1 / 2)

“诸位看官好,书接上回……”说书人把扇一开,醒木一开,随说起书来。

地坤元年,六月十九。

拜师过了四五天,丁元观今日依旧身着白袍,却是身处苍松莲花池傍。

“子安兄,今日莲池莲花娇艳欲滴,不妨做诗一首?”一学子问道,正是那天的蓝袍学子,其名许谓,字孝守,其。

“罢了,韵不工整,且听。”丁元观笑道。

“莲花绽、偶作(主要是中间点打不出,词牌自创,勿对号入坐)。浮清池,映日芒。绿叶羞遮清雅荷。水浴生芙蓉,明蜂花间落。夏正炎,花竟枯。荷迎金乌展风华。花仙下神庭,云露济池莲。”丁元观沉思片刻说道。

“兄长之诗也可,吾也作一首吧,就不来词了,赋诗一首。”许谓说道。

“莲池闲诵,今朝红日东升起,却见池莲荷正开。似梦似醉惹人怜,墨客竟相诗词诵。”许谓作诗道。

“二位吟诗,怎不等我二人?”二名学子从南面院舍走出,其中一人高声道,身后跟着两个低头走路的书童。

苍松书院之内,学子大都是名门望族出身,多带个拿包奉茶服饰的伴读书童,随学子做些杂事,夫子讲课时只能在门外傍听,倒是一福,住宿自是六人一舍,饮食自不同主子,仅学子的二成价钱。

二人一个名高岸,字眺云,一个名宋修,字义远,也是院内常赋诗文的墨客。

喊话者是高岸,身材修长,面色刚毅而透几分狂傲,宋修身长七尺三(按三国,为176.66厘米),只非高岸高,面色平淡,似有浩然之气,端为正人君子也,高岸身长七尺五(为181.5厘米),丁元观许谓二人身长七尺一到七尺二中间(约为173.03厘米)。

“高兄,那里,汝便来一首吧,宋兄更是六俊之中的棋俊,四艺之一,想来作诗也不在话下。”许谓陪笑道,没办法,他只是个寒门,丁元观不用说,高岸是前太师高镇长孙,宋修则是有个族兄宋贵在御史台任正三品游巡大夫,三个人都不好惹。

“好,题名山水合,北水南山绕苍松,两仪轮换佑文生。千士称众国栋梁,不输梅兰与竹菊。”高岸狂笑道,哈哈了好一会儿,搞的三人很是无语伦次。

“好诗,吾等不妨移步湖心亭,一观莲池风采?”宋岸插开话题道。

“也好,诸位请。”丁元观见状也回话道,随后拉着宋修就上了桥,许谓跟宋修书童赶忙跟上,留下在风中凌乱的高岸及其书童。

“几位,等等我呀!”高岸高喊一声,快步追上,书童无奈的紧随其后。

要说莲池,就不得不说苍松四景,书院山门的俯望云松,西峰平雪院的霜纱披殿,北峰动明院的莹昆飞舞以及南峰的十里绽莲。

莲池方圆十里,一至盛夏便绽放无数莲荷,人道是金乌济芒,风吹庆开,土蕴珍宝,水波起助,地火风水皆佑,待落花时必池似精血,两岸如花丛,若从高去望去,别说十里,二三十里也有的。香飘百里,余有回味,端为妙也。

湖心亭不大,也能容十余贤士,可一览莲池风光,众人望去,只觉心静神宁,舒情缓意。

“见此,本人不禁再做一首诗词,诸位且听,言荷,骄阳纷火盛正炎,百花枯尽相却离。清池而出赏心悦,此花开尽惟菊梅。”高岸不由得再度诗兴大发,语气极为狂傲,根本不将他人放在眼里。

别说诗还可以,但诗的主人人品却不如何,这高岸仗着出身,在书院内拉帮结派,所交多是花天酒地,贪财好色的纨绔公子哥,可这高岸也继承了其父的眼光,交好不少名门望放,才气非凡之人,对一些空有虚名,文采勉强的则勒索逼迫,在学院内也是两极分化之人。

如宋许丁三者一般人则平等相待,不深交也不敌对,这种人多是晚景凄凉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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