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男人的浪漫，女人的斗志（1 / 2）

又是一个清爽明朗的天气，中午到了。

赵德森将军加的厨房忙得热火朝天，盖亚响指打得啪啪响，一次又一次示意着厨师们抓紧时间，他早在一小时前就清点了满汉全席：两份松露面包，两份浇柠檬汁的煎鹅肝，一瓶香槟，还是冰桶和柠檬皮，一只烤鹅，两份配起司的鲜鱼卷。盖亚抹了抹嘴角，肚子咕咕咕咕地欢腾起来。白衣侍者推着餐车进来，打开纯银盖碗，厨师们架起桌面，铺上雪白的桌布，摆设好银质刀叉，盛着香槟的冰桶放在中央，两只冻过带着冰凝露的玻璃杯放在两人面前，最后点燃一支蜡烛，退了出去。自始至终，只是微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缪斯：所以你今天是请客吗？--盖亚：赵德森将军基地客气啥呀！都老熟人了。我今天就是要创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地方来聚餐。--缪斯：那怎么不是浊光晚餐？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厨师们突然呆若木鸡，一只鸟透过窗户飞进来，在盖亚眼睛旁周旋三四圈，盖亚像失魂了一般目中无神，对这只鸟视而不见。

盖亚：那没关系，中午也好呀！--缪斯：无聊……--盖亚：话怎么说的呢？你就不能假装给个肯定吗？--缪斯：问题是你懂吃大餐的情趣吗？--盖亚：……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探头探脑地往唯一亮灯的这一桌张望，手里还提着什么家伙。脸上就写着“记者“两字的兄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录音笔，又指了指背后的摄影师，觉得这些东西该足够说明自己的身份了，可惜他们偏偏不是记者，而是赵德森跟艾琳娜。

缪斯：这是什么真人秀吗？--赵德森：最近老百姓想看宇宙中生物是如何发生恋情的。--缪斯：……我建议让卡修斯来，他最直爽了。--赵德森：那多麻烦，正好你们也在。--缪斯：跟个脑袋一根筋的货色，简直掉价，观众看了不辣眼睛？还不如改成天才与蠢才的访谈。--盖亚：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缪斯，行吧，就几句话功夫，倘若你能打动我……敢不敢挑战一下。--盖亚：来吧！请出题！--缪斯：菜色如何？--盖亚：这金枪鱼煎的不错，但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松茸而不是松露。--缪斯：配的酒感觉合不合胃？--盖亚：波尔多五大酒庄里我最不喜欢玛高酒庄，因为它是波尔多产区的酒庄，可酿出来的酒却有点像勃良第产区的。--缪斯：餐厅的气氛呢？--盖亚：有机树脂很现代的分割了空间，新与旧在这里格外的协调，既私密也开放。难怪他们收费那么高昂。--赵德森：我就说嘛，高人就是高人呐！

盖亚吐吐舌头笑了，扭头看见缪斯也笑了，添酒加菜、其乐融融，香气四溢弥漫开了，赵德森打着节拍，艾琳娜也翩翩起舞起来。盖亚一手抓起个松露面包张开血盆大口地施展了一蛇吞象，缪斯则叉子插到了鹅腿上，放进嘴里细嚼慢咽，斯斯文文。

夜晚……

盖亚受到缪斯的邀请，飞奔进了红舞馨舞厅。进门一看豁然开朗，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女生站在他的背后，深紫色的套裙，月白色丝绸的小衬衣，紫色的丝袜，全套黄金嵌紫晶的订制首饰，暗红色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蹬着十厘米高的玛丽珍高跟鞋。他身旁是男生们黑色的正装和女生们白色的礼服，男生的头发都梳理得古典优雅，抹着橄榄香的头油，女生的头发更加精心地打理过，雍容的卷发中飘着各种不同的香水味。里牛们摔得锃高的里皮。

清锐铃声响起，大厅里的观众都停止了说话。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亮起，通向二楼的两条弧形楼梯上，一边走下器宇轩昂的黑衣男生，一边走下戴着真丝白手套的白裙女生。满厅寂静，舞会即将开。无关人等早都识相地退到了不同的角落里，只剩下端着盘子站在正中间的两个家伙，还在那条赤红的龙虾前挥舞刀叉。

盖亚：真要跳舞？--缪斯：你的脑壳里装得是烂泥还是玫瑰，很快就会知晓了。来吧！

二楼一侧的深红色幕布拉开，一支小型乐队正在试音，为首的指挥居然是赵德森将军，看来他果然是多才多艺。赵德森正准备挥舞手中的指挥棒，但又多虑盖亚是否有舞蹈天赋，不禁有些踌躇，得不到命令的乐队成员们只能一再地重复那一小段序曲。

盖亚：是探戈！正是我的强项啊！comebaby！我和你，漂亮地杀出一条路给大伙开开眼界！

这是缪斯第一次看见盖亚散发出如此强烈的气，带着一股跑江湖的大无畏精神，要是对古惑仔情有独钟的女性也许会忽然对这个邋遢的男人产生一点点悸动，但是缪斯可不是平凡女子能比的。音乐开始，舞裙旋转。两只鸳鸯在巨大的外压之下，只能拥抱在一处。空气里弥漫着缥缈的香气。

她起舞，标准的探戈，刚劲有力。她旋转着，沿一条笔直的路线切入了舞圈，直指圆心，赵德森和艾琳娜所在的圆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一条路，圆被割裂，女孩像是一道银色刀光，切了进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她的到来，因为她的舞蹈太完美，以一种女王般的气势压倒所有人。porunacabeza！中文名《只差一步》，阿根廷探戈舞王卡洛斯．加德尔的作品，《闻香识女人》、《辛德勒的名单》……有这么个俄罗斯小女王似的女孩旋转切入舞池请他跳舞，他就该摆出一副中国皇帝的派头来才应付得过。

盖亚不假思索地照做。终曲的余音中，别的女孩都静止下来，缪斯却没有，她以手指按住盖亚的掌心开始了旋转，裙摆飞扬，鞋上旋起银光，鞋跟打击地面的声音组成一连串快板。这一瞬间所有的光似乎都集中在她身上了，无论是用柴可夫斯基的天鹅之死，或者巫山神女在高唐云散天下的绝唱来形容，都绝不夸张。舞蹈菜鸟盖亚忽然感觉到自己成了一个有用之人。

缪斯细长的身材在蹬上高跟鞋之后和盖亚绝对匹配，盖亚高举的手臂能给她以很方便的支撑。缪斯从路明非的手上索取力量，以他作为旋转的支撑，如果盖亚忽然哆嗦或者走神或者其他原因而掉了链子，缪斯就会成为一个失去平衡的陀螺。盖亚自己很明白自己作为一个“掉链之王”有多么靠不住，但是缪斯把信任给了他，把自己绝佳的舞技和震动全场的高贵押上了赌桌。赌的似乎是——命运。

掌声，有力的掌声，赵德森都鼓起掌来。跟着他，所有人都鼓起掌来。掌声就像是一片暴风雨，暴风雨中银色的天鹅高傲到了极致。忽然恍惚起来，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曾经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也是这样灯光绚烂，也是这样掌声如雷，众目睽睽之下纤细的身影在他面前旋转，播散开的裙摆如孔雀的尾羽。

这段浪漫时光持续了整整几个小时，但这几个小时里，有人舞蹈有人歌唱有人相爱，一阵激烈高昂的掌声直冲云霄，一段炫彩靓丽的舞蹈映入眼帘，一对心有灵犀的蝴蝶比翼齐飞。大家有吃有笑，各个喝得烂醉如泥，就连一向威严的赵德森都喝得脸蛋红蕊。缪斯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嘴角边不留一滴口水，呼噜声也不曾有过片刻，连睡觉都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艾琳娜：盖亚，先过来，想不想去兜兜风呀！--盖亚：都那么晚了你不睡吗？--艾琳娜：要去做件看似不大却极其重要的事，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如今正是无人看守的高峰期，上飞机。--盖亚：缪斯睡在这我也放心不下，不如带着她一起去。--艾琳娜：飞机容不下三个人，不建议的话你背着她吧，背女人可是会好福气的。--盖亚：是吗？好的，我背！

丰国神社是为了祭奠日本大名丰臣秀吉而兴建的，位于京都府京都市东山区大和大路正面茶屋町527-1。丰臣秀吉于公元16世纪完成了统一日本的大业，结束了战乱的局面。丰臣家族灭亡后，这座神社随之遭到毁坏。到公元19世纪的末期，神社才得以重建。然而德川第三代将军徳川家光的时候没收了神社、神社本殿完全被毁坏、丰国神社成了荒地。

盖亚：好美的夜空！--艾琳娜：干正事吧，丰国神社的地底……

神秘的山洞，未知的黑暗，让每个冒险者都有点不由自主的惊慌失措。大家的视线很快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心情平静下来。山洞里的岩石犬牙交错，崎岖不平，有的巨石像是大蘑菇，有的石头层层叠叠状如莲花，古树的根系垂到洞里，时而挡住去路，干涸的地下河道崎岖难行，潮湿处生长着苔藓和地衣。这个山洞四通八达，小洞穴极多，穿过一处狭窄的石缝，眼前豁然开朗。

盖亚叩击一出，石门粉身碎骨，石头七零八碎的一瞬间，寒气逼人、臭味蔓延，冷风吹来，冰凉刺骨爽透全身，冰绿茶不过是消暑，它是制冷，虽然比不过冰箱，但也足以匹敌上冰袋，穿透艾琳娜毛孔的瞬间，她后退十步之远，撞到了石墙，咔嚓一下，衣服被刮破了，棉絮从里冒了出来，漫天飞舞着，给周边的黑暗增添了点雪白。

少卿，里面臭味越发浓厚了，再带来股咄咄逼人的血腥味，臭味、腥味加寒风，三合一套餐伺候得连盖亚都闭眼呛鼻，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为何要来到这里？那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在盖亚脑袋中打转，他脑海里浮想联翩，骷髅大军会冲出沙场，吸血鬼德古拉伯爵要复苏……深渊中传来了阵阵咆哮，黑暗勾魂笛让盖亚不禁打着寒颤，红光在黑暗深渊之中清晰可见，此时此刻，这些光芒的主人正庆喜着自己从黑暗中被释放，重见了天日--卷轴？

盖亚：竹简？这还是毛笔字！--艾琳娜：日本文化很多都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呢！有啥稀奇的。--盖亚：传过去？日本祖先不是徐福吗？秦始皇为了炼制长生不死药命令他出海找材料，他怕秦始皇，出海后就扎根在日本岛教会土著造船捕鱼，制铁、做衣……--艾琳娜：说你笨还不承认，历史上又不是只有他传递中国文化给日本。--盖亚：这到底是？--艾莲娜：一个当兵小鬼的悲惨往事，如果猜的没错，救助他的就是刘磊摩斯。--盖亚：他的名字？--艾莲娜：嗯！带着恨意和恩怨的名字，在苦难中度日，在孤独中哀嚎……--盖亚：我不明白！--艾琳娜：大数据时代能查阅资料的玩意太多了，但赵德森长官的手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发现了千万年前的混沌时代，神魔之间的混世大战，而他是唯一的幸存者了！--盖亚：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艾琳娜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但可以肯定，那些自称是魔的少年绝对和它有着出乎我们意料的联系。--盖亚：那个拿弓少年还有卡修斯说得皮鞋小子，好像都管我们叫神明？--艾琳娜：！那谱尼应该就是神魔大战中神族领头人了？--传言神魔大战刘磊摩斯跟他打了个难解难分。--盖亚：那群少年是他的同伴吗？--艾琳娜：再确切一点……影子！--盖亚：自己的影子？--艾琳娜：不，是胜似自己的——影子。

喷气式飞机在空中周旋了半天，跳了几圈华尔兹后机翼开始下摆，弯下腰来朝低冲去，面前是一条四五百米的黑不溜秋的跑道，它要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跨越天堂地狱一门之隔的生死线！因为正常的飞机跑道平均一千八百米长！轮子着地后的那一刻，周围花草树木丛面前瞬移到了飞机身后，刮起阵阵狂风，路人的帽子被吹得七零八落，惊讶着这只发怒的“犀牛”……

仕轩：突然忘了一件事。--紫璇：啥事？--仕轩：跑道不够长！--紫璇：啥？那你买保险没？

刹车一踩到底了，踏板划开了裂缝，但速度丝毫没有减弱，这犀牛不但没停止咆哮，反而冲撞得更暴躁如雷！正在这时援兵天降，犀牛尾巴撑起了一顶巨型降落伞，机长抓起那救命的稻草，让他在地面上摩擦，以便勾魂摄魄，可它再怎么坚持也扛不住巨大的冲击，第一秒它开了缝，第二秒它遍体鳞伤，第三秒它碎成八块！不过好在，速度降了下来，已经从犀牛弱化为藏羚羊了。

眼前那是什么？一个庞然大物突然出现，那是一张铁丝网，显然是捕捉离散的羊群让他们知迷途返！藏羚羊一头扎进了网里头，大网张开双手把它揉的紧紧的……随后四个男人和五个女人从羊肚里出来了。

仕轩：我刹住了！紧急迫降成功！--亚颖：同胞们没事吧。你最好解释下这次的行程规划，出门旅游碰到刹不住的车是最令人忐忑不安的！--仕轩：那你倒是去怪跑道太短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轶珂：行了，等你先成为智者再大放厥词吧。--禹衡：欣怡，别蜷缩了，都安全降落了。--欣怡：那就……好……--智文：话说吉约干嘛把旅游景点安排在这里？而且，这个鬼地方我好像感觉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法力波动。--奥依：吉约，你快回答，别考验我的耐心。--吉约：我可是老大手下大将之一，别用那种态度！--熙怡：无聊……--吉约：你低估啥呢？不服管吗？--熙怡：还真就不服！--吉约：行，那咱们比比。--熙怡：开枪吗？你也只会开枪了。--吉约：问题是出来旅游谁会带枪？不如比飞刀吧，奥依，你不是向来带着几把水果刀的吗？拿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人和刀都具备就棋差一招了——少了个靶子。不过这周围除了花草就是行人，也没啥可以当靶子的玩意呀！正当两人一筹莫展时，轰轰隆隆的呼噜声传来了，亚颖举起摄像头般的目光扫射了过去，盯紧了呼噜声的来源……

仕轩仿佛做了一场梦，他梦见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棵大树上摇摇晃晃地摆动，随风吹动，四周都是的阴阳怪气的生物，他们张牙舞爪举起刀枪剑棍如洪水猛兽般扑了过去，每刺中一下就狂笑一声，每砍中一次就嘲讽一句。换做以前仕轩看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画面根本无动于衷，毕竟对于魔来说这即是家常便饭，可如今……他自己沦为了阶下囚，欣赏着鲜红色的液体疯狂外漏……

啊！仕轩大叫一声，睁开了眼。吓死了！原来不过是一场噩梦……嗯？或许刚才那梦是在预知未来吧，预示着如梦初醒后的未来，因为仕轩睁眼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真被五花大绑在了树上！场面就跟梦中的一样，粗绳锁住了他的四肢和躯杆，动弹不得！眼前是转着飞刀的熙怡和抛着水果刀的吉约……

亚颖：这年头找个红心当靶不如拿个活人当靶。--吉约：说好了，谁要是打中了，这场旅行就听谁的。--熙怡：跟我比这个，没有任何意义。--轶珂：千万不要让那头死猪看不起你们俩，他估计还在享受当靶子的乐趣。--仕轩：你们这是啥意思呀！我上辈子得罪谁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手起刀落、快刀斩乱麻。两人手腕蓄力少许时分，刀飞出去了，两条优美的弧线在空中蔓延开来。命中靶心，不过靶子不是仕轩自己，而是放在他头上的一颗苹果，霎那间，苹果对半切开，再一霎那间，又一刀一连穿过两半，苹果切成四块。这可谓是触目惊心，倘若脱离一指之隔，那仕轩就要去见上帝了。

吉约：就算打平了如何。--熙怡：下次不会让你占到便宜了。你想束缚一头犀牛，不先问问看它的尖角。--吉约：你若真不服管，我不介意锯下那牛角。--禹衡：好了同胞们，闲聊到此为止了，现在让我们来迎接下老朋友吧！--智文：我也感觉到了。

盖亚和艾琳娜从地底出来，如重见天日般看到了光明。时光飞逝日月如梭，没想到他们两在已经在地下待了一个晚上了，此时此刻正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不远处的飞机里，缪斯还睡得正香，陶醉在昨晚欢天喜地、载歌载舞的梦里。盖亚和艾琳娜可以说是满载而归吧，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但艾琳娜还是一头雾水，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脑海里转悠，神族魔族的灭亡绝不会是神魔大战互相厮杀战死那么简单吧！艾琳娜从地底出来已经清晨，按理她一晚没睡早已身心疲惫，不过热衷于研究的她，让自己的大脑从昏睡中振作起了精神。不过……

盖亚：嗯？你们是？--艾琳娜：哪来的一群小鬼？嗯？吉约？--智文：有幸再次重逢是件好事，可惜却是敌我的重逢。盖亚，好久不见了。--盖亚：又是你这个拿弓的野小子，你到底有多少同伙？--吉约：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能活下去吗？--轶珂：嗯？那卷轴是！好呀！区区凡夫俗子也想打探我的过去！猎豹发怒时猎物的下场你是没见过吧，我来会会你！--智文：别激动，你的法力不如他。--亚颖：听着，如果你们有自知之明就投靠到我们的阵营来吧。

艾琳娜：可笑，你们想怎样服役我们？--紫璇：会让你们体会到被鸡啄瞎眼睛的痛苦，一天要工作多达五个小时，一日只提供三餐+零食，加班最多才三倍工资，下班后强制健身一小时，意外伤保险最高才十亿，一周只有一天心理辅导，三餐就午餐晚餐才有海鲜肥肉，一年只发六次奖金，最可怕的是三个月才能加薪一次，月薪就五百万！一年只有四个月年休假。--众人：……--紫璇：咋了？是不是还不够狠？--智文：够狠，但你恨的不是她而是我们！--禹衡：笨蛋，你别给她送温暖呀！--紫璇：……--奥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休不眠，工资低如溪水，工作量大如海潮，没有保险，意外去世概不负责，生病照样起早摸黑。--盖亚：你玩资本主义那套剥削吗？--奥依：别把我和那帮凡夫俗子去比，他们的纵容让人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若是碰到我这只螳螂，必将割舌头、拔趾甲、砍首级……盖亚：你一个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孩何来的这歹毒心肠？--奥依：不！我只是把人类想做却不敢动手想说却不敢动嘴的事，原封不动地表现出来了，毫无添油加醋的成分，毕竟人的本性即是残暴！--盖亚：够了，先问候我的拳头吧！--艾琳娜，先解决那个丫头。

盖亚先下手为强，破元闪一出，拳头能量波涌动，痛击欣怡，这声掩耳不及盗铃让欣怡猝不及防，她没想到盖亚一上来就把法力集中在拳头上来劈头盖脸打来，更没想到她竟然成为了盖亚的目标。难道说在盖亚眼里，她是一条漏网之鱼？

在盖亚眼里还真是。盖亚虽然是个老爱横冲直撞的莽子，但打架也知道自己分寸有多长，眼下人多之际，自己孤军奋战一人，总不可能横扫千军吧！当下情景最好是撤退为妙，可自己偏偏是个硬汉而不甘示弱，宁可先放手一搏。对手繁多，为了保存耐力和体力，自然挑选最弱不禁风的那个速战速决好瓦解整体实力，而欣怡就是目标。艾琳娜心思紧密、擅长思考研究，刚才一阵对话功夫，他观察了魔群一圈，唯有欣怡站在那行人中最后面，而且别人面孔安详自如，她像个见鬼了般受宠若惊，真是鹤立鸡群。

欣怡眼睛突然发红，面孔失色，皮肤开始快速腐烂而后重组，那翅膀近30公分，还带着羽状触角，翅呈红褐色，中央是个三角形无鳞粉透明区，前翅如蛇头，上缘有黑色圆斑，宛如蛇眼那是皇蛾！是蛾类之王，最巨大的昆虫之一！

煽起的风把大家的头发吹的随风飘动。真是千钧一发，欣怡虽然速度不慢，但没未卜先知自己会成为目标，何况看到盖亚艾琳娜时自己还有点麻木不仁，没进入战斗状态的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全力一击，即使欣怡恍然大悟，不使用本相也没足够的时间躲开了。

盖亚：又是这招？上次险些被那拿弓的射死。--欣怡：你就这点能耐？小小的飞蛾都不放在眼里。--盖亚：日月皆伤！--欣怡：我再躲！--盖亚：气合斩--欣怡：我再躲！

熙怡：咱们不去帮忙吗？--智文：你想人多欺负人少吗？有失我们妖族的名誉吧。--轶珂：问题是谁在乎我们的名誉，都是成妖的人了。--亚颖：行了，还是看戏吧，一起上不到一秒钟就可以送他去见上帝，那就没意思了。而且这货的法力值连块肥肉都比不上，完全勾不起我的兴趣，虽然仙鹤嘴扁只能吃小。--紫璇：你的兴趣也就爱美吧。--亚颖：……住嘴。

躲了七七四十九下后，蛾子退化了又逐渐变化成了欣怡的本来面目，本相持续时间结束了。盖亚注意到了她的特征，从第一招开始就一直在躲闪，像见了鬼似的退避三舍，至始至终不愿主动攻击他半步。盖亚顿时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她到底是不是一个战士，完全没半点斗志，就只会没头苍蝇到处躲，即便是杂兵也不至于如此没作战的勇气，更何况她还不是一个杂兵。

其实这是欣怡一贯的风格，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而动了就是先逃为主，欣怡已经开始流汗了，气喘吁吁着。她是火战斗系，虽然他和盖亚谁也不克谁，而是有着比盖亚更高的八极级灵压，但是盖亚能靠神经修复枯骨发荣，灌满体力，而自己一味躲闪，体力只降不涨，以目前的精神状态，盖亚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