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红色的烙印(1 / 1)

十七世纪的美国,城市古老秩序严谨,街上的乞丐一个没有,执行官们日夜不停地巡逻,审视着民情,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时常传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到处是信奉宗教和思想守旧的百姓们。在这露天广场上,有一座绞刑架,刑场旁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人墙,把整个广场堵了个水泄不通。

缪斯:《红字》就是这片场景吗?--盖亚:让开,给我们让让路。--群众:哪来的怪人?不能礼貌点吗?--盖亚:怪人,你骂谁!--缪斯:笨蛋,不要引起恐慌!--盖亚:好吧,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小个子们。--群众:谁呀?谁小个子?--缪斯:抱歉各位,我们只是路过,来看白兰夫人的。--群众:绞刑架上的那个?--盖亚:啥?已经上去了,看我不拆了这刑场!气合……--缪斯:闭嘴!--群众:气合什么?气合道吗?--缪斯:对对对,气合道,他想打太极了。--群众:太极?气合道?你们在说啥?

白雪皑皑的衣裳穿在一位贵妇人身上,蓬松的帽子戴在她的头上,衣服胸口处醒目的红“A”字在烈日炎炎的天气中,在太阳的强光照射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抱着一个孩子站在刑场上,默不作声,她没有站上绞架,也不需要站上绞架,她所做的只是忏悔,在光天化日大众广庭之下忏悔。青年牧师出现在教堂顶上,望着刑场,他精神异常消沉。这一天终究是到来了,他不愿期待也不敢怠慢,他只需做好他的本职工作,而且是必须要做的,倘若还能有退路可走。除了他和她……还有一个侏儒医生混在人群中,这个医生其貌不扬,他环顾四周后,视线笔直地注射在贵妇人怀中的孩子上。

侏儒:那位夫人在刑场上站多久了?--群众:快半天了。--侏儒:如果那位青年牧师不能给予宽恕,那她就真的一辈子抬不起头。--盖亚:你们在聊什么?--缪斯:好好看着吧,白兰夫人会被赦免的,只是在这人吃人的世界里,哪怕自由了,也只是落入更大的牢笼中。--盖亚:那成败就看牧师的了。--群众:她要不是出轨……我们最无法接受这种女性,《圣经》也记载过罪行。--缪斯:我大致了解过,那位夫人是跟别人还没正式结婚前怀上了,才被人识破了她。--盖亚:出轨在这年代这国家竟是如此大罪?那他前夫是谁呢?--缪斯:看下去吧。

大限已到,牧师十指发颤,哆哆嗦嗦的,他要执行那一套不平等不公正的法则,汗水从他缝隙中流过,他希望有人来阻止但谁又能阻止得了他?百姓的眼光都齐刷刷地望着他,他正襟危坐,尽量还是摆出了庄重的样子。

牧师:请你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吧!--白兰夫人:……我做不到!--牧师:可这杯苦酒你必须喝下!上帝的酒没有甜的,喝下去后才算是通过了上帝的考验。--白兰夫人:……随便吧!--牧师:院长,希望你别介意。--院长:他可以接受上帝的洗礼,但胸前的红字将成为这永恒的烙印。--牧师:好吧!我宣布,免去你一死,但你要一辈子背负着背信弃义的罪名。

教堂的钟声越传越远,平息了仇恨的怒火,野兽无情的咆哮,人群也在高潮的欢呼声中一拍而散,而留下的只是白兰夫人,青年牧师双手合十,眺望着远方,仿佛神圣的天使在呼唤着他与她。缪斯上前扶起白兰夫人,一手搭着她瘦弱的肩膀,一手揉着他小巧玲珑的孩子。酒馆是人声嘈杂的地方,尤其是旧时期的酒馆,知道的人都知道是酒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拳击场,酒后扳手腕对拳,甚至打架斗殴现象不计其数。缪斯选了个最安静的位置让她坐了下来。

缪斯:来瓶白兰地,不用找了。--酒保:这位夫人胸前的红字?看来她是个罪人!把酒卖给她喝……算了,既然你给了那么多钱我就先不追究了。拿去吧--缪斯:白兰夫人,喝点吧。--白兰夫人:你们是谁?在我被人群歧视的时候,只有你们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缪斯:就当做是来自天堂的使者吧,拜青年牧师祈祷所赐。--白兰夫人:谢谢你们,有人愿意搭理我,我好受多了。--缪斯:你的孩子,从小缺少父爱可不好,我甚是担心,何况还是你前夫的孩子。--白兰夫人:是我造的孽,我爱上了别的人。--缪斯:那位前夫,你早晚得面对他,恶魔是会主动找上门的,也是对你的惩罚了。--白兰:……--缪斯:不介意的话,我们愿意与你风雨同舟,照顾那孩子几天。--白兰夫人:谢谢你们!--缪斯:还有酒吗?再来一瓶!--缪斯:你……一人全喝完了?--壮汉:看啊!那货酒量不错!--盖亚:说我吗?--壮汉:来扮个手腕!--盖亚:来就来,看招!日月皆伤!--酒保:你们要看什么?怎么把我的店砸了?--缪斯:这个笨蛋……安魂曲。

一阵慌乱之际,缪斯一手抓着白兰夫人,一手拉着烂醉如泥说胡话的盖亚,火速冲出了酒馆,留在现场的只剩下睡得香甜的客人们。白兰夫人回到了家中,他家住在青草茂盛的溪水边,与世隔绝,那栋破破烂烂的小屋就是她的家,堆满了灰尘和废品,孩子躺在床上哇哇大哭,白兰也夫人不知道是哭是笑。她只能将就着照看着自己的孩子,暂时和盖亚缪斯生活下来了,这日复一日的生活除了寂寞还是寂寞,但有两个伴侣在自己身边,白兰夫人感觉到了惬意,虽然只是一丝一毫的惬意。另一边侏儒成为了青年牧师的主治医生,青年的病情也愈发严重了起来,面色也逐渐苍白,尽管每日都喝着侏儒给他熬的药,但仍旧无济于事。自从那次从刑场上离开后,他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中,心中有数万道枷锁在束缚着,如果说神圣的耶稣是捆绑的是躯干,那神圣的他捆绑的就是他的情感了,一时间的酸甜苦辣全混为一谈了。

侏儒:先生,吃药了,我从墓地上找来了阴阳草,这玩意是从那死者的身体里长出来的,有邪气,但也可以以毒攻毒。--牧师:算了,我感觉我病好不了了。--侏儒:话说你有啥想做的事吗?在你临终前?--牧师:想做的事就是做了有什么意义吗?--侏儒:随着时间的川流不息,我们终究会逝去,不如放心大胆地去做一些事,爱一个人,翻一座山,或者追一个梦,你自己细品吧。

牧师对侏儒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他现在还处在纠结之中,缺乏去面对一切的勇气。而在另一边的破砖烂瓦屋里,出现在惊天动地的事,今日星光格外灿烂,盖亚在屋外健身,思索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回忆着五百年前和雷伊决裂再到战神联盟成立,以及对战麒麟暗联的事,每一刻都像杯咖啡,让他回味无穷。突然漆黑之中窜出一把亮剑,笔直让盖亚刺去,说时迟那时快,盖亚左肩刮出一道伤口,后退五步。一个少年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盖亚:谁?你是谁?--智文:对付你还不至于魔化用天罡术,我用地煞术就足以。--盖亚:你谁呀?敢偷袭我!--智文:马可是夜间也来去自如的动物,你自己保护不好自己还怪我,你这脑子能照顾好白兰夫人和他的孩子吗?--盖亚:你到底谁呀!等等?你这戾气是?魔?--智文:砸了?你也听过传说吧!--盖亚:师父确实讲过,但为何圣杯找的是人类?因为人类的欲望无底线吗?--智文:你只要知道你是神我是魔,我们之间的战斗是不需要理由的!--盖亚:神?你在胡说啥大话?你个毛头小子!--智文:这个年龄在现代只是高中生,在过去已经可以出嫁了,我可不是小子!我可是从弓箭手一脚踏入魔领域的人。和你们神一样。--盖亚:你在说啥?神?你是说?我们精灵是神?--智文:上到谱尼索伦森呢,下到皮皮仙人掌,各星球的精灵都是神的转世,只是那些小天兵天将转世成了数量繁多的小精灵,而真正精明能干的大将转世成了……盖亚,你的前世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大地女神,众神之母,所有神灵中德高望重的显赫之神。--盖亚:所以我叫盖亚?我们一出生就有了名字甚至是知道自己的名字?我被你搞糊涂了!--智文:神魔都有各自的属性,我是圣灵暗影系的,这从你们转世和我们成魔后后依旧没发生过变化。--盖亚:两个相反的属性?--智文:我象征分明,善恶分明自然共存着这两。看招吧,百步穿杨!

一道靓丽刺眼的箭朝盖亚射了过去,盖亚本能地用不灭斗气去挡,箭从盖亚右肩擦肩而过,又是一道擦伤,但好歹是躲过去了,刹那间,他感觉后背发凉,回首一顾,箭头面朝他的额头射了过来!这下他想防备都来不及了。突然!屋子的大门敞开了,白兰夫人和缪斯走出屋外,看到一只锋利的箭,差点把她吓昏过去,记临咬牙咧齿,响指一打,那箭在离盖亚只剩一寸距离之际消失殆尽,随后他消逝在黑夜之中。今年真是星光“惨”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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